11.02 周三

發生土地事件

叔叔傳訊息過來說 他有把土地拿去借貸

法院通知 因此不能過戶 需要先把剩下的錢還清後才能過戶

要不是他是親戚 如果是朋友等 第一直覺就是被騙了

這種事情太多了 不得不防 而且叔叔自己也說 他年輕時被騙過

對我來說 總不能那麼多例子 自己還不防

然後又中槍了才在說 “自己被騙 真蠢”

那真的很蠢!

雖然事實是這樣:

“你防 別人說你現實 無情! 你不防 中槍了 說你笨!”

但眼下 我只能心中發現 我沒有去防到 然後裝作鎮定 順水推舟

我也相信 他確實是不知道有質押借貸不能過戶

而我是連還有借貸都不知道

但我擔心的是

如果他們事情有趕緊處理 可能實務上需要時間 我能理解

但如果他們採用隨心所遇 拖拖拉拉的態度

那只要一拖過年終 一旦公告地值一改 我可能就要多了幾萬塊的土地增值稅

這錢 誰要出? 理所當然 我又要自己吞下去

為了防止這件事 我再次告知他們土地增值稅的計算方式

但我只是簡短告知法規 並沒有說出我的真所想

 

你真當我是傻子 買這土地其實我自己要吞下超多虧

表面上是你幫我出56萬讓我加上我的64.7萬去買地 好像是個好叔叔

實際上是本來我可以直接繼承1/2地要給他

也就是說 他用56萬就更我買下我的那1/2

然後我要用64.7萬去從法院買下同樣大小的地

然後這整個過程 我要查超級多資訊和法條

南北跑的車錢和時間

過程需要個規費 包含印花稅 丈量費 投標費用 等等

還有每次都要忍氣吞聲 唯唯諾諾

到底我為什麼理所當然要吞下這些?

到底是好叔叔還是壞叔叔?

長輩又如何 剛剛好 我不吃這套

(這是世界教會我的 或許我真是那天地運化的真實版孫悟空)

 

11.05 周五

第二次看泌尿科

覺得有好很多 雖然不知道是自己吃抗生素好的 還是止痛消炎藥好的

反正還有一點點 就再來看

告知醫生我有自己吃抗生素 請醫生也開一點

並且開止瀉藥和胃藥

腸胃剛剛好不太舒服

雖然請了假 但是看個一般的診所也是花了不少時間

 

11.06 周六

小姑丈這天剛好回秀水

意外發現了土地事件

叔叔本來不讓說

但問了很多次 叔叔才同意告知姊姊

由此 才漸漸能把這件事傳播到我身上

不然我將完全被埋在谷裡

不知道會怎麼發展

 

11.09 周三

因為找不到有人在台南教楊氏太極散手

找了好幾個地方 只好換去找陳氏太極

地點在市區附近 但時間上還算來得及

參觀陳太

一來先看一看教練夠不夠格

休養時去學的那個詠春教練就真的很差

更別說他的太極只是體育大學時修了一學期課

最重要的人品也有問題

二來也看看時間和距離上可不可行

風格喜不喜歡

原本是想要假裝什麼都不會

但後來還是讓教練知道我有底子

只是讓他知道的不多

畢竟我還記得當年阿智師兄的告戒

當天 其實就只有王法水教練一人 還有一位來閒晃的師兄

他之前有在成大社團教學 但是社團倒社

我只在意能不能學好拳 “沒人” 我反而會覺得一對一教學很滑算

不然之前學楊氏時 有問題還要抓時間問

 

11.10 周四

早上夢見明寮叔叔

叔叔近身過來 但來不及說什麼 我已經醒了

我不知道是要來跟我說什麼 還是只是要來看我

 

姊姊一直說有事要說 想要找個時間好好說

讓我覺得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事

但她又一拖又拖 也不先說大約是什麼事

讓人整個心懸在那邊 不太爽

終於今天好好談一談

我才得知了 聖瑋 舊名 明哲 叔叔的事

原來幾周前 下班吃飯時 叔叔傳來訊息

因為舊有的土地權份有被他去做借貸而有假扣押

所以新買的權份無法合併和移轉

叔叔請嬸嬸去還完錢 並去員林地方法院辦理後才能合併

也才能再進行下接下來的贈與移轉

當下我有些驚訝 怎麼那麼多分支的事

而拿去借貸產生的假扣押怎麼沒有講

但我也只能默默地吞下來

只是我怕他們不知道這件事在時間上很重要

怕會很鬆散地辦理

所以我提醒他們 接下來要處理土地增值稅

而如果辦完手續後 開始進行下一個移轉的時間點超過今年度

換了年度就可能會改變地價 進而衍生出土地增值稅

(如果同年度買賣 因為公告地價相同 所以沒有土地增值稅)

其實我也沒有講太多 我只是告知接下要辦的土增稅

目前現在免稅 但如果換了年度就會可能會產生

 

就只是這樣很簡單 也很合理的話

但聽在遇到事情不會解決只覺得心煩的叔叔心中

聽在累積心中的不快 然後明明是自己的問題 卻不合理地對其他人移轉發怒的叔叔

又聽在覺得自己很窮 玻璃心很容易破 卻反過來鋒刺滿身以保護自已心理的叔叔

我剛好是那個壓上駱駝的稻草

莫名其妙地變成他攻擊 發洩與推及過錯的對向

說是要和我斷絕關係 而姊姊妹妹和媽媽與姪女等人也連帶受累

“想來往就來往 不想來往也就這樣”

表面上好像理性 不主動牽連

實際上 這些人不可能當作沒事情 理所當然地無關受累

我想著 爸爸才剛走不久

姊姊說 哭著說 我明明是最在意大家 最想把大家團在一起的人

我創了 “秀水傳芳”的群組 其中許多也都是我們在發言

為什麼我生病時夢到的是”七朵子孫”? 我們家族 我這輩的堂兄弟妹 一共剛好七位

當然許多年來 姊姊也都看到我的許多努力

她真的覺得很不甘心 也覺得很不捨

我的姊姊竟然哭著跟我述說

而我的叔叔 竟然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事 要和剛喪父的侄子斷絕關係

 

姊姊幫我想一些 可能改善的點

我也傳近日和叔叔的對話給她看

比如多加上敬語:[你 改成 叔叔你 或您 叔叔您]

多說謝謝 特別是宵夜時 多帶飲料

我也說 我對上表嬸那邊的人 都會加敬語

我說 如果鬧起來 我就不用回去啦

那媽媽怎麼站得住腳 又爸爸的牌位還在裡面 怎麼辦

不過如果真沒辦法鬧起來 我也不會手軟 不要怪我

 

姊姊說重陽節帶媽媽回去時 叔叔還跟她說

他想土地到手之後 我和堂弟一人一半 將來安身立命就有了

至少那時還是這麼想的

姊姊覺得事情蠻好解開的 叔叔吃軟不吃硬 又只是小誤會 我只要放下身段禮貌地說清楚

他不會一直往那邊去想 當然日後也要繼續配合

如果講得順也可以為日後打一些預防針

比如告訴他們 我早上起床會需要一些時間醒一醒 短時間臉色會沒那麼好 也比較不太理人

姊姊對於我往最後的地方先做了思考 提醒我

雖然明白我對她說的內容的用意 但需要更多想著的是 怎麼樣才能不要走到那一步

先努力過 沒辦法才去想壞的打算

 

我則是相對平靜地聽著

我想著 他想翻臉 其實我也不怕他

這種事我早就在心中研究太多年了

但是爸爸的牌位還在廳堂 還沒有合爐

我必須要忍下來 至少要能順利合爐完

再來 我不想要人家在過年 我被倒了大玫

更不想同新聞一樣 在過年夜發生人禍

但是接著 這個仇我一定會報

我計劃著解掉當下的問題

也計劃著報仇

如果不是我的錯 一旦讓我低頭 我一定會討回來

 

11.11 周五

休假一日

整天幾乎都在思考叔叔的事和真正的事情真相與原頭

還有 我該怎麼解 或是我要不要去解開它

而其實我要不是先想到最後的後果 我不可能想要低頭去解這件事

尚且謀事要全面 每一步的每一個狀況都應該想過 包含最後如果失敗了要怎麼辦 也應當一併先想好 而不是真努力後遇到失敗才想 而且如果先預知失敗後的狀況 在努力的過程中也能先放點伏筆 讓到時的自己有轉寰的空間 或是不會敗得太慘

我短短地回姊姊 :”先不敗 再想怎麼勝 既然我玩得起法拍的對手….”

至於敬語 我還得去改它 但是這會一直提醒著我 曾經有這件事

也一直告訴我 其實大家有多殊遠

至於太多的改變和保證 我做不到 也不願意去做

為什麼我要改變我的人本? 我並沒有大錯特錯 更沒有大澈大悟

而且我自知難以做到 我為什麼要去答應

而不輕諾也是我之所以我的話語能讓你們看重的原因

我更不願意做表面上的假諾

我說 十月底回去時 叔叔也是這樣說 (土地一人一份)

我說 怎麼看都覺得 單純是因為月底去辦完之後 隔天法院通知需要錢

然後自己因為資金問題 開始把問題的責任往外丟 就找來我當替死鬼

無奈 真是沒事找事 太閒

雖然知道問題根本只是他個人情續 但他自己不能自省也不能排解

而這問題如果不解決拖到過年也是不行

姊姊會勸導 但其實我比她懂 不然我還煩惱什麼?

我開始對姊姊分析

叔叔提出的點 一定是最在意的點 一個是土地買賣的標註 其實這個除了自己標記 最主要是賣萬一轉錯 有個標註 看銀行端有沒有機會有證明而要回來 這個還比較好講 應該沒有人聽到是這樣 還會有異見 另一個不知道到底指哪句就難解了

 

想從兩位堂妹下手 看看有沒有機會問到問題點 也不知道她們是怎麼看待這事 我不好直接問 請姊姊幫我去探看看她們的態度立場 如果態度和立場可以 我再去問 我也對姊姊抱怨說 我還怕叔叔拿不出錢 不知道要怎麼辦 年初就先跟姊姊按好 結果搞到頭來 我卻成了孤家寡人

怕它去亂借前 十一月初時 還敢快問姊姊 叔叔是不是有向來借 如果他真沒錢 我先出 幫他擋一下 結果到最後 我都最不仁不義

在澳洲也是 在職場也是 這一切真是夠了 如果挽不回來 不要怪我 我會反討回來 (而其實就算挽回來 我也會討回這個低頭)

 

姊姊額外講道 妹妹以前也有過類似的經驗

也是很單純的小誤會

妹妹那時候是帶禮盒送禮 再加上親口跟叔叔解釋

一方面也是因為回娘家所以帶禮盒

解釋過就還好了

後來又補說了事件的內容

可能是叔叔之前還有大筆的卡債 經濟壓力比較大

事情就比較會往錢的方面去想

妹妹只是看嬸嬸兼兩班工作 做到身體出狀況 在網路上看到有別的工作

感覺比較輕鬆 也比較有保障 就傳給他們看 但沒有多做解釋

叔叔以為妹妹是因為希望快點拿回借款 所以才貼那個工作

但是沒有多做解釋

姊姊說這件事之後 她跟妹妹說 如果要用文字講事情 文字的口氣和內容一定要注意且清楚

 

聽姊姊這麼一說 似乎這一兩年內 我有一次回秀水時 妹妹也有一起回去

似乎有什麼事 有流一下眼淚

 

看過故事 對我來說 又一次證明 叔叔的玻璃心超級嚴重

一般人的玻璃心 只是自己很容易難過

但是他是拿著自己的錯 歸咎到別人身上

而別人的幫助不懂得感謝 還反過來咬他

正常人只要脫離兒童期之後 就算是國中生至少都懂得人家是在幫你

不管自己需不需要

 

一次可以說特別狀況 但兩次就是證明了事實

難過某次過年回家 聽到堂妹說:「叔叔很幼稚耶」

換個類比 今天換作是姪女傳話語給我 傳什麼內容我都會不會去計較

 

姊姊說和小姑姑也有過一次事情

那次她是透過電話解決的 因為是知道的第一時間就趕緊解釋 之後在碰面時再講一下

 

我對這事似乎也有點印象 雖然也是不知道什麼內容 只知道似乎有事情

 

聽到這裡 不免覺得 這些長輩和親戚怎麼那麼難搞

比小孩子還小孩子

人家是長輩要容忍晚輩 長輩要幫晚輩護航 長輩要照顧晚輩 甚至要提拔晚輩

我們對於家族的弟弟妹妹們都是這麼樣的

甚至漸漸開始有下一輩 我們也是這樣子

但是他們的作為 另人搖頭

就算是當作沒有關係的友人或同事之間 都會覺得如此

說坦白一點 就是盡當小人 在坑晚輩

試想看看 如果不是對上我們 而是叔叔或姑姑對其他比我們小的弟弟妹妹呢?

很難想像那樣的事 但在我們身上就是發生

也就是說 從客觀第三方角度 這麼低劣的事 確實對我們出了手

甚至再推展一點 我們並非被當作是晚輩

而是他把自己 或是自己的小家庭框起來

而我們就是這個框的同輩外人

特別是小姑姑 直接用討的 而且不遮掩的嘴臉

我還需要把他們當長輩? 我還需要把他們當親人?

就實際面 交往我沒有得到什麼

而沒交往 我只有不會失去什麼

 

姊姊覺得有前車之鑑 鑑的是 只要解釋過就好 但是後來的應對也要更小心

在職場也是一樣

 

而我是會先做好最壞的打算 有備無患

對我而言 前車之鑑 鑑的是 原來這種事 已經好幾次 足夠證明這些人不該來往 也不值得來往 鑑的是 不會因為低頭一次 而產生什麼 只會一而再 再而三

我怎麼知道往後的哪天 又被來一下

就長而言 是未來的人生

就短而言 是我還有一兩個月的時間才可能處理完土地的事 這次解決了 我怎麼知道哪天又來搞一遭

鑑的是 我沒有理由一定要一直向你們低頭 我沒理由一定要跟你們來往

更沒理由一定要為了跟你們來往而低頭

又為什麼低頭的不是你們?

 

姊姊說 我不要一直去想 不然我不就和叔叔一樣 陷入迴圈

但我覺得 遇事不省 遇錯不鑑 那才真的白走了

而且我是個個在理 個個大事 並非同叔叔 先射箭再畫靶 而且個個雞毛小事

我也開始思考 假如弄不來 乾脆順水推舟 坐實它(我就是爭產且小器而勢利)

因為辦土地的事情需要台灣南北跑 也需要一直跑公家單位

如果只是這一次一趟還好說 但這事情需要跑好幾趟 連我都覺得很煩

光目前還沒什麼動作 叔叔這樣就覺得很燥 就能發生問題了

往後的許許多事又一定會一直談到”錢” 他的玻璃心又很薄

叔叔就算這次處理好了 之後同樣的症狀又會再來 再來

假如來個三四次 救得了?

既然救不了 不如乾脆一開始就不要救

比如我們辦一次拋棄繼承 姊姊覺得很麻煩 其他比較沒耐心的人覺得是場災難

而這樣的事如果要連續弄個三四次 怎麼收拾?

這次毛順了 下次可能又來 這樣的機會有三四次

 

我也約向小姑丈約定晚上通電話 以確認問題的真實狀況

電話中小姑姑都在旁邊打岔 而小姑丈因為知道是大事情 完全沒有受她影響認真講

一開始就講說 這次他們回去 本來叔叔也都保密沒說

在上廁所無意間他們才說漏嘴

主要就是土地的事情在不爽

起火點是我跟他說 有土地增值稅的事

叔叔對他一家子還有祖母都已經說好了

如果他決定要斷關係 話一出口 誰攔都就跟誰斷關係

而他死後 我也可以不用拜他

至於我們這邊的其他人 想跟他繼續來往的就來往 不想來往的也沒關係

小姑丈說 連拜都不用拜是很重大的的事情

土地的事如果不能在過舊曆年前結束 那就在過年時發生

嬸嬸有在旁邊勸 叔叔還加碼 如果嬸嬸再勸就離婚

一開始小姑丈 問能不能透過他們告訴我

一開始叔叔不答 問了到後來 問能不能告訴我姊姊

叔叔才同意

接著就是開始講小姑丈聽到的叔叔方的認知:

九月時我傳給叔叔銀行手機轉帳 其中的備注上有”土地””款”的字樣

叔叔覺得我很計較

又之前我算錢時少算一筆六千元的土地帳量費

然後就說我回家吃飯沒叫人

沒買飲料給弟弟妹妹……..

一堆開始給自己找理由的事

其實我的分析 很簡單

問題就是他沒錢 心裡玻璃心

然後遇到事情又不會處理和解決 只會心煩 再因為心煩而惱怒

然後就要找個人出氣 再給自己找理由去合理化

所以算到我頭上

我提醒他土地增值稅的事 變成在跟它逼錢

手機裡的備注變成算錢算得很勢利 很刺眼

不小心算錯的丈量費變成故意坑他錢

至於沒叫人吃飯…..我都不知道從多小開始家裡就沒有人在叫吃飯了

我回家買幾次的飲料 我之前還請弟弟妹妹去吃大餐牛排

這些全都被當沒發生這樣

只記得他出錢 買過飲料 夜市雞翅

我都沒去講我請過的 請過的 純粹當公益

反而他請過的都記在心理變成交易

最後還加碼 爸爸最後的幾次回去和叔叔談話

都托請叔叔 照顧我

托請了好幾次 都沒答應 最後才說:”如果沒有踩到我的紅線 我對晚輩都一樣”

而我已經踩到他的紅線

我聽到這 心裡整個發火

你哥哥生前對你不好嗎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年輕時

爸爸發給他們的薪水是當時公務員的七倍以上

然後需要這樣三請四托 最後也沒有真的答應

而對於生前的三請四拖 所謂的紅線 只是吃飯沒叫人 轉帳記明細…..

等他們說完 我就開始說:

本來轉帳要備注明細就是理所當然 甚至是應當

更何況 現代轉帳那麼頻繁 沒記好帳 怎麼知道哪筆是哪筆

又有沒有被盜用

或是萬一如果轉錯帳 還能看看能不能向銀行要回來

再說 我記我的帳 干他屁事

講難聽點 就算是記著”借款”二字 又怎麼樣 就是欠錢 欠錢還囂張

至於丈量費 也不過就六千 誰會去在意六千元

何況九月回鄉時 我就要拿現金給他 他說後面一起算

我會去在意這點錢?

而且我還是一筆一筆加給他看

最後加錯 人之常情 不然我一筆一筆對帳給他幹麻?

小姑丈以為叔叔要忙東忙西 很多事情要處理 我坐享其成

其實反過來 我查東查西 跑東跑西 辦來辦去

每一趟台南和彰化來回都花高鐵錢

影印費也我自己要出

反而是他坐享其成 連去請他蓋個章 都像請示皇上一樣

連蓋個章都閒麻煩

我要去查土地增值稅 而他坐享資訊 不然我幹麻要提醒他

我也是提醒他 跨年度 可能就會產生增值稅 而它至少兩萬以上

小姑丈一聽 也覺得沒錯

如果公部門來不及 那我沒辦法

但是如果是可以來得及的 請扣薪假也要請假去辦

講難聽點 兩萬對上 扣薪假 怎麼算都划算 這些錢要幹麻用 都很好用

我還告訴小姑丈 我不知道叔叔那邊有沒有足夠的錢 怕他們不知道要怎麼辦

更怕他們去亂借錢

我還特地去向姊姊那邊說好 請姊姊先把一筆錢先空出來

一旦叔叔來借 馬上借給他

小姑丈聽我 一項項說 似乎也覺得我完全沒有錯

但是還是勸了我 雖然我都沒有錯 但是「嗣大(長輩)」就是這樣 忍一下 吞下去

好聲好氣地去跟叔叔說 而向姊姊壓錢的是也要說 這樣叔叔才會心軟

我心裡想 我從小在外被欺負 在內 因為爸爸而不在一個安祥的家庭長大

我剛好發展到了另一極端

我最反抗的 就是用權勢來壓 而且沒有道理

都是一顆頭 一雙手 一雙腳 為什麼我要怕你

你生氣 我為什麼不能生氣

你有紅線 我為什麼不能有紅線

為什麼是你生氣 我要讓你 而不是我生氣 你要怕我?

人終究就兩雙手 其實你能做到的 我也能做到

你能砍我 我會死 而我砍你 難道你就不會死媽?

小姑丈說 叔叔帶上一句 「到時如果有增值稅他出」

我心裡想 爽!

我從小看爸爸做生氣 我從小就開始學兵道

你以為我會怕 反過來 你給自己挖了坑

我不用擔心這又多出來的擔子 如果有 我鐵定去要

我剛好也不用去煩悶你的身後事 我也不用去花時間去拜你 省事 爽

全都是你自己給自己挖坑 我坐享其成

講得很好聽 叔叔為了大家至少都有得住 幫我出錢

這樣我和堂弟 一人都有一塊

實際上是我本來就有一半的地權

他只出了56萬 而我要多出64.7萬去湊出一百餘萬去 大費周張去買法拍地

其中的帳量費 印花稅 車錢 等等的雜費都要我自己出

然後我本來的那一半就直接送給叔叔

等於他用了56萬就買下我的部分

而我要用64.7萬加上一堆雜費和心力去 自己去買下另一塊同大小的地

到底是坑我 還是施善於我?

不過 我想到的是爸爸還沒合爐

牌位還在廳堂上

為了爸爸 我可以忍 但是你讓我低頭 我一定會討回來

也真不知道為什麼你們以前輩的人都要在大過年處理事情

誰想要在大過年給自己惹得一身腥

我開始計劃著 怎麼去解決眼下的事情

但是我絕不會去認錯(比如計帳是我錯) 或是承諾(比如我之後都會三餐四請問道早)

另一方面 我也著手策劃要怎麼討回來 要討多少

急不在一時 時間是我最大的本錢

如果沒有道理 讓我低頭 我一定會討回來

外婆坑我 我討了一次

大阿姨坑我 我也還記得

兵法: 仁者勞之

我不認為 仁者要蠢到被勞之

 

我有請姊姊去找堂妹 看看能不能探出叔叔最在意的地方 還有他的整體狀況

但從姊姊得到的消息感覺 堂妹處理事情的能力太差 了解狀況的能力也太差

要麻打探不出來 要麻直接搞砸

我請姊姊停止 請堂妹打探的那條路

最重要的是 堂妹並不是偏我們這方 也不是偏叔叔那方 而是偏向自己保身

至少小姑姑都會想看看能怎麼解決 堂妹竟然想旁觀死活求自保

這樣的人 也差不多可以下定論了 她的汙點也好幾顆了

 

除了這事 我也細看了楊露禪留下來的太極拳使用法

細細地研究他們留下來的語句

太極拳使用法和太極拳體用全書 光這兩本書的內容

包含拳架的名稱和拳架動作的拆解與用法就不太一樣

真的讓人覺得 古代人都在搞什麼鬼東西

而且內容說了很多 楊二代的事蹟

反而也說了楊三代在楊二代在世時 根本練不上真功夫

是在叔叔過世後才閉門苦練六年

又誰能知道 六年後 對於楊二代的標準而言到底算不算及格

又誰能知道 其中失落了多少 其中錯了多少

也沒有人知道 復出之後 又再次怠惰了多少

因為前兩代都是體態正常 唯有楊三代過胖 且死於心血管問題

因為熊養和向楊二代學拳

從我學的熊門拳架回頭看 明顯能感覺到 就算是楊三代留下的書 也已經失落很多

散手更是完全消失

所以後來的鄭子太極拳完全沒有散手

只停在推手階段 並把只是過程的推手當作終極比賽

它只是技藝 不是武術

 

11.12周六

對於土地的事件

我開始有了整套的頭緒 覺得可能沒有那麼難處理

不過仍要等我想好詳整的整套 含正反

但是這套執行起來需要幾十年

 

我跟姊姊講我心底想的

其實光法拍的地的部分 我起頭就要吞下一個大虧

叔叔等於用56萬就買下我本就所屬的份額

然後我需要自己用這56萬 再加上自己再出64.7萬去買下法拍地

叔叔本來所屬的地 加上從我這裡取得的地 其總面積和我自己從法拍買下的總面額一樣

也就是說 用56萬換64.7萬 而且不含我零零總總的雜支與辛苦

本來所屬的份額 應本就直接掛在我的名下

現在我還要想辦法 轉手後才能把它過到自己的名下

我還可以想說 這部份就當是幫爸爸還他們兄地間的 我吞了

但現在進一步變成是他出錢幫助我買地! 他給了我大義

如果真的斷了關係 那另外也應各半的地上屋和農地是不是他就直接吞了

而這個虧 我只難道也要挨打含血吞?

我是一回事

如果斷關係 媽媽要怎麼回去拜爸爸?

我沒有要拜祖先 祂們與我根本一點也不相關 我也不覺得有彼此相對的照應

只是擺老討要而已

但我不想丟著爸爸

清明節還可以直接去祭塔 但春節要怎麼祭塔

如果我和媽媽沒到 姊姊和妹妹兩家真能拉得下臉去秀水?

這麼一來 他們是不是完全佔地為王? 全是他的

我才是嫡 才是長 你只是旁支!

我記得我生病休養那年 過年前先回去住幾天 當休養

而玫芳是一天問上一次:「為什麼來我們家?」

我每次也都回:「這也是我家啊!」

桂玫總是說:「他講得沒錯啊!(這是也哥哥家)」

我以堂兄妹互助的想法 請玫芳的履歷可以拿給姊姊改 但她卻直接回:「不用!」

我們是求不得 她是連送上門都不知道要拿

那麼沒努力 她們很難翻身 而如果沒翻身 幾年後 叔叔退休金基本上也已經用光

就剩下「乾乾淨淨」的四個人

我問姊姊還記得當時祖父過世時 外婆坑我 我怎麼反弄外婆的嗎?

另外附帶一提 爸爸的媽媽 對這件事 完全沒有維和

撿到槍反而還往自己長孫身上捅

我想著 之後她過世 我還必須幫她捧骨灰罈 我還要為她長跪

這我不得不 我認了

也算是最後盡完血緣上的義務 我不欠妳

但再往後的祭拜 我做不到!

如果那些沒有做 到時也是要翻臉

但是之後真的還有人回秀水? 翻不翻臉已經沒有實質差異了

更何況鳳恩堂妹也已經試範過了

好像我也不是第一位 好像也沒有被怎麼樣

 

姊姊還是提醒我先把眼下的事情處理過去 後面我想要如何佈局再去計議

而且有時候 到最後其實只要怎麼樣怎麼樣就好了

她也怕我同叔叔一樣 自己腦補而陷下去

 

姊姊說 爸爸對於土地的部分就說 不想要取得份額

但是叔叔一直說還是要分

我問他 那哪一句算數? 前半句 爸爸不想取 還是後半句 叔叔答應要給?

再來

當年爸爸是從祖父身上挖了一塊地去做生意 並失敗

這樣好比另外還有的375減租的農地算給叔叔

這樣就已經兩清了

爸爸又不是把所以的財產都敗光

那麼剩下的部分呢? 本來就是平分!

為什麼我要理所當然 當成他的施捨?

又鳳恩總還是會回去做個表面

難道我們就沒有嗎 何況我們沒有一次是做表面 是做到裡子

而待遇呢? 天差地別

鳳恩一年只見一晚面 喪祭不到位 有被生氣?

她已經試範給我們看了!

而對於妹妹之前對上叔叔的那事件

我覺得妹妹借錢給人 還要送禮賠不是!

我記個帳 說一下國稅計算規則 就要被斷絕關係!

這樣的人 要怎麼處?

誰知道未來的哪天又會碰到他的「龍毛逆鱗」?

我又強調一次 不是我欠的 如果從我身上挖走 我一定會討回來!

 

姊姊說 她也不敢幫她們建議什麼事情了

因為當時玫芳考高中 姊姊建議她去二林 但叔叔覺得去秀水高工夜間部就可以

後來 過了一年 她還是從二林轉學過去

而之後到了上大學的時候

據說就因為第一年時的成績沒有在高工的排名

學校推薦出去的順序排名往後

表面上叔叔不怪姊姊 但心裡上還有記著 會唸叨這件事

在那之後就知道 如果他們有想法 我們就不多話了 反正不影響自己 配合就好

 

聽到這裡 我不免覺得可笑 他們不斷地把自己的援助給砍掉

又說實在的 如果有志氣 有實力 根本不會在意這點小東西

有種 用考試直接拼輸贏 我當年就是這樣

叔叔毛那麼多 心眼那麼小 要怎麼相處 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處

不處

不好 卻也不壞

有錢不用出借 沒債也沒被欠

而且他們三位堂弟妹 看不出有努力

不真努力 要翻身很難

既然看得到翻身很難 那我們先隔開最安全

至於我要討回到哪裡 就要看叔叔他現在怎麼做 而決定我到時要討到哪程度

目前我也了解得差不多了 相信堂妹也挖不出什麼額外的內容

我慢慢把解法想仔細一點

 

我對姊姊述了許多

講講從學齡到大 我對長輩們的不平和看法

姊姊也可以評評理 常常覺得 錯的都往我身上推 你們長輩都小人

我只能吞

比如小姑姑 姊姊你也應該知道我對她的大概評價

再加上 其實現在大家幾乎也都不接觸了 除了過年的那一天

我就看姊姐新屋落成時 會幾個人去坐坐 而且是自己親到

(我們自己去大小姑姑家那麼多次 十個弟弟妹妹 哪一個曾經自發 並代表自己來我們家坐坐?

更別談請客

我們自己 還有我們的爸爸媽媽 請他們客請得會少嗎?

我們自己請客的次數 本身也很多

就談一個姊姊知道的: 2021年 我一聽到堂弟妹們沒吃過餐廳

馬上帶她們在初三去吃陶板屋 然後小姑姑聽到 馬上想襯飯

怎麼會有長輩一直討著晚輩要請客?

而十幾個弟弟妹妹 我們又真被他們以個人名義請過幾次?

真要在來往之間 把請客弄得那麼「制式」

這來往 不如不要

又當我真有錢?

還沒畢業就被你們長輩要求請客

一旦工作 也才35k月薪 還有房租 學貸 「家庭稅」 和政府課稅 等等

我哪真的剩下什麼錢

當年一天的伙食吃不過一百元 一餐約都四五十

我每天這樣辛苦過 想的就是快點還掉學貸

然後趕快累積實力 才能和所有人一較高下 至少不要被淘汰

而這些長輩們只會 也總是跟我討要請客

而其他弟弟妹妹們 怎麼都被忽略? 就只有我

後來我會回擊 長輩們只會說 「因為這一輩你最大!」

最大又怎麼樣

又如果這樣 那這些親人 不如不要

就在前幾周 我打電話給舅舅 想問訪看看外婆

想說外婆似乎心臟不太好 最近要開刀

舅舅卻馬上說:「你這幾年工作 應該也存一點了吧」

我聊身體 他先問錢 而且是對方的錢

幹! 長輩!

這些我講的 其實和本次事件沒有太大的關係

而是本來就想要隨著時間漸漸淡去和這些人的關係與聯繫

是主動 也是被動

雖然本來一代代地時間推移和發展 這樣的狀況 多多少少也是必然的

雖然自己對此 本來就知道 也有所認知體悟

只是更深刻而已

有時不免也會想 和姊姊與妹妹 你們倆

再十年 或二十年後 真的也會漸漸被時間推移成「一家一世代」了

回到叔叔身上

我的請客 被當做不曾發生 而且變成是要對我斷絕關係的重要缺失

 

11.13 周日

一大早 四點就起床 去吃包成羊肉

到店家時不到五點 也已經有人在等

五點一到 沒十分鐘 已經坐滿

我點了大碗的羊肉湯和羊肝

其實我想吃羊腦 但我真的會怕prion

店家說 小碗的湯 肉只有一點點 吃不到什麼 建議我吃大碗

難得來吃一次 不想後悔 我從了

真的很貴 大碗的湯200 羊肝150 白飯10

整個吃起來 超級貴

牛肉湯已經很貴了 羊肉湯更貴

但它絕對是真溫體

我點的是清頓 不加當歸

我覺得加了藥材就是藥材味 隨便找家羊肉店就可以了

羊肉和我所吃過的完全不一樣 很Q

和過去吃過的羊肉不是口感不同 而是完全兩種東西

湯的味道更是特別

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因為沒有相似的東西

真要說的話 沒有羊騷味 雖然我覺得羊肉就是要吃羊騷味

但是有一種 滿滿能量的感覺

真說不上 難怪人家都說 羊肉是進補

一般的湯喝起來是虛的 只有咬東西時才會覺得口內是實的

但這湯喝起來 會覺得是實的

有點類似 真純豬大骨去熬出來的湯 有個清香味

雖然現在幾乎喝不到 完全靠純豬大骨去熬出來的湯

 

這湯真的很貴 但真的只有這裡喝得到

我想 在我離開台南時 我應該會再去喝一次

離開店家時 已經天亮了 騎著車回歸仁 覺得很爽

 

又看了楊太的書 幾乎看完了

好好揣摩許多內容和文字

就算他們有遺缺 但還是有留下東西

就算他不懂 文字留下來 我可以自己去讀懂當初創立的人想教的

 

回到土地的事情上

談到底 我們兄弟姊妹之間請不請客 這也是我們這一輩之間的事 關叔叔他屁事

他自己被錢追 把錯推到我身上

講難聽點 我是長孫也是嫡孫

他才是旁支!

他錢 幹麻不跟我們三個(爸爸的後代)之外的人借

鳳恩堂妹或是姑姑的那些表弟們一定都有

只有我們的支援 卻又這樣對待我們

我看他 作法自斃

 

姐姐她覺得:

以前姑姑們其實比較怕爸爸

至於魚寮外婆那邊的人

保持平時不聯繫不往來 但如果有見面還是會好好聊聊 該說好聽的還是會說

簡單說 關係有 但深度已經沒有

至於借錢 是覺得我們有工作比較能借

堂妹則是有點被托孤

至於表弟那邊 一邊是堂 一邊是表

但我覺得:

堂妹做得這樣 可以用這理由蓋括一切

而我呢 反而無事生事

至於堂表 是啊 我們是堂 卻反而死臉相對

 

姊姊也提到:

叔叔有時會說

村裡的這些人 其實也都是親人 但是也很勢利

是一直到叔叔有能力把舊房子稍微裝修過 才稍微看得起叔叔

比較願意和叔叔互動

當然這是叔叔自己的多想 還是真的實情也不確定

我是覺得:

這個現實面 特別是在鄉下 應該確實存在

但是就好像我常對爸爸他們說的

到底 所謂的「回去村子頭 如何如何」就現在的社會 還存不存在

又不管存不存在 它到底有沒有意義

它真的能給予我們什麼? 又還是只能拿走我們哪些?

不過單就房子裡 其實根本不用因為「整修」

房子裡堆滿垃圾 甚至客人進到屋裡沒有地方可以坐

這樣誰會看得起 又誰會想來往

怎麼會有人幫資源回收的人堆垃圾

要堆也是堆在資源回收的人的家 給他們東西已經是施捨

拿自己的土地 拿自己的環境去幫 對方都不想堆的人堆放垃圾

不論是這愚蠢的動機 還是堆滿垃圾的結果

誰會想來往?

我們其實都還記得十幾年前 叔叔像我們借大錢的那次

想要把堂弟妹都托給我們 自行要了斷

是姊姊先拿出她力所能拿的借叔叔

妹妹也有工作 也有借了一點

用這樣的轉寰 再東湊西湊 並與銀行協商

最後才能走到現在

姊姊這些都是在幫叔叔說話 是要讓我理解和提醒 他為什麼會有這心裡的傷

但是這些我當然都知道

既然要說 怎麼不反過來說

當年我們是怎麼幫助他的

現在卻簡簡單單地 每一位都遭殃

姊姊和妹妹與我都只不過提了一點無關緊要 甚至還是幫助的話

卻能惹來大禍臨頭

這樣的人該不該處?

不過姊姊也是一直提醒我 不要也進去像叔叔一樣的心理迴圈裡

人生已經夠難了 而有些事情 爭到最後 然後呢?

至於我 其實我也不想沒事惹上一堆爛事

情形已經有夠多 時間已經有夠少 體力也有限

我也不想

而其實我覺得 叔叔他想怎麼樣 好像我也沒差

來不來往 其實也沒有差很多

要不往來 其實順水推舟 剛好可以

我只在意爸爸在還沒有合爐之前 要怎麼辦

要說越想越氣 我也不是真的沒有 只是只有一點點

許多事情 我本來就在籌劃中 只是沒講出來而已

我也跟叔叔的本質不一樣

我是就他提出來的點去反駁他 而他是自己去找東西進來腦補而合理化它

尤其對於 面子啦 成就啦 得得起 懂不懂事……等等虛的 我本來就不太在意

這幾十年的成長之後 我甚至變得根本一點都不在意

我也常跟爸爸說: 「莊頭! 莊頭! 現在社會哪還有什麼莊頭! 又真有什麼差 反而壞事才找上門」

我在意的是實實在在的生活 身的用的 吃的 還有過的 有沒有差別

人生幾十年 不帶來也不帶去 一旦走了 煙消雲散

至於我和兒時不同的是: 心不變 但我撿起了劍 劍本身沒有好壞 好壞是取決於拿劍的人

而我早已拿上這把「劍」 這是「大家」教會我的

 

另外 媽媽進秀水門時是有地位的大嫂和大兒媳 而我才是嫡長

 

下午 籌劃著對於叔叔事件的粗策略

大概內容和我對小姑丈講的差不多

先問叔叔願不願意聽 因為如果不願意聽 我講什麼都是多的

先從簡單的開始解釋

備注的部分只是我為了記帳 也怕如果轉錯帳可以留一手

至於他會看到註記 那是因為程式預設就是這樣

(我心理想 就算是故意給他看的又怎麼樣 合情合理)

土地帳量的六千元 我中秋時就要還他了 怎麼還會要凹他

我也是算給他看 有沒有錯 並不是直接給總數

發現錯誤也馬上改

至於土地增值稅 其實我確實有催促的成份 畢竟錢是花我的

我沒有理由 花冤枉錢

不過我還是會遮掉這部分 說明 我是要提醒他接下來的步驟

最後再講請姊姊留錢的事

我也是在玄天上帝廟後的童子軍爺廟前躊躇著

後來覺得攻心為上

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問題 也沒有什麼過錯

問題一切都在於叔叔的心不對

如果心對了 根本不用多說什麼

而心對了 也才講得進去

而攻心再於攻弱

叔叔的弱 就在於對爸爸的媽媽的敬老 和對自己小孩的所有

他們剛好最近都有得新冠肺炎

我就去這個玄天上帝廟拜拜 拜的是告知這件事 請神明給的助力

說的是 我特別去求來平安米要給爸爸的媽媽和堂弟保平安

為了能順利送出去 我帶兩個 一個由媽媽從給爸爸的媽媽

一個我送給嬸嬸

剛好廟宇有兩間

另外我再帶兩袋茶葉

想要大家聚在一起 人多時送

為了避免被往妹妹那邊推

我準備兩包 先拿出一包 如果被推

我可以再拿出另一包不同味道的茶葉

所謂拿人手短 心裡多少一定會起一點效應

當天同時也要先買好飲料 帶去

時間就選在十一月底的選舉日

並且告訴自己 開始練習笑容

不管怎麼樣 見到面 對到眼 就擠個笑容過去

惡人不打笑臉虎

為了能習慣 從現在就開始練習

 

11.14 周一

我昨晚想一想 對於叔叔態度的改變回溯 我比較有意識到是在我生病那年

所以有可能 其實這樣的事情 叔叔已經謀想很久了

那我只好黃雀在後了

昨晚也剛好想到 如果祖父仍在的話 他一定會出來說:「不要這樣吵!」

可惜祖父已經不在了 而爸爸的媽媽又是那般 (無知 無識 自私 膽小 而無用)

最可怕的是無識 連應當要圍護家庭都不懂得

最惋歎的是自私 連自己的長孫 自己的家庭 都不願挺身出面

這樣的自私是最損 因為連你自己的生後事都無法保全

而如果這些真的是謀好的 那我能做的 只能抹掉它發動的時機 但不能阻止它的發展

更也別談時間的淡水效果

想來真是唏噓 我是當年提議過年也向叔叔嬸嬸包紅包的那位

不過他應該沒想到 我是根本沒在管輩份的人 我只被爸爸的靈位牽制住

爸爸的牌位還在廳堂裡 還沒有合爐

而我怎麼能保證他的為人 不會去動到那牌位

最差的希望是能夠把那個謀動的時間點延到爸爸的祭日之後 或進一步在過年之後

大過年 誰要去給他唱衰

 

姊姊覺得要是她 她會把事情處理過去 但往後就當個不沾鍋

表面上誤會是解決了 實際上是已經調整過想法和做法 從此不再了

至於叔叔沒有想到和我之間的關係絕對也會影響到和其他人的關係

不可能單純只有我 這可以展現他並沒有深思熟慮

姊姊也忍不住說 好不容易生活要比較輕鬆了 沒事找事情讓自己心煩

姊姊覺得如果是爸爸 應該也會同祖父一樣 不想要這樣發展

(我也不想 但我沒有辦法 而且如果我真不留手 現在我也不用煩惱 因為我已經搞死他了)

我們走到這個年歲 也經歷過許多事

姊姊也會做一些安排

萬一現在立刻就不在人世 其他的人 她的小孩在短時間內不會有生活上的立即問題

她根本就不知道何時會走 所以不去想幾年後

而是萬一明天就不在了 現在有什麼事情 她做了會後悔

 

而我又不得不說

真的有夠無聊 吃飽太閒 和一些白目同事一樣

不過我覺得姊姊可能把事情想得簡單了

這件事情的水其實很深 而原因全在於他的心已經變化 是由心理的缺陷引發

而且應該不是近期而已

姊姊你難道沒有覺得媽媽其實也有點變化 她因為都沒有「擁有」 所以變得很需要擁有感

姊姊說 順勢 或是裝傻 保護好自己就好

但我覺得 順勢 和投降與認輸是不一樣的

順勢是比如他生氣 然後剛好自己說出 :「如果之後多產生出稅費 他出」

這樣剛剛好 他自己挖坑給自己跳

或是本來就想要殊遠卻找不到藉口 剛好利用這樣的事 把它推開

而投降 則是連自己不需要給的都給了對方 而且沒有得到額外的益處

假如明明你很努力 上司卻總覺得你就是混 就是偷懶

那自己就乾脆轉而和其他偷懶的人一樣齊步

最後 領一樣的錢 一樣的重視度 也一樣的生活和一樣的健康

這樣才叫順勢

而如果被上司如此 卻還是不改而照舊 那叫認輸

 

有的事 跑到另一個世界去 會變無極

無爭 亦無無爭 也無不爭

無極變兩極 再變太極

 

而媽媽不知道這事

 

行動上 開始練習給笑容

提醒自己 看到人和同仁都要刻意地給個笑容或招呼

讓自己習慣 到時遇到叔叔總是笑臉

 

11.15 周二

我給姊姊說目前的計劃

目前打算 不動生色

等選舉回秀水時 給爸爸的媽媽台南歸仁玄天上帝廟裡拜拜的平安米

表面上說是 聽說爸爸的媽媽和佑鋅堂弟在前些日子都有得新冠 給保平安的

其實拜拜的時候主要是為這事拜的 不過因新冠而求保平安確實也有

用平安米的方式讓他們吃下 如果神明真有幫忙 希望可以有些幫助

這邊有兩間廟 所以米剛好能兩包

一包我送 一包給媽媽送

然後買兩包茶葉給叔叔

我先拿一包 如果他推給別人 我再拿出第二包

說是他之前有給我茶葉 我有分同事喝 同事也推薦我他們覺得不錯的茶

然後當天選舉完就走 不囉嗦太多 也不住下

先看看有沒有反應 下次見面再裝作才剛知道 問他要不要聽解釋

上面兩樣 而且每樣都有兩份 應該至少能夠送出一樣

希望送出去的 能夠在他的心裡慢慢產生影響

當天妹妹他們會載媽媽回鄉去投票 送茶葉時要特別當著妹妹們在的時候送

這樣人多 情面多少還是有差

這樣整個安排 要不成功 其實有點難

而且其實根本就沒有問題 問題只是叔叔的心裡怎麼去

我正在考慮是要讓媽媽和妹妹知道這件事?

還是不要講 就告訴她們很重要 然後教她們 並讓她們默默地做?

兵法說: 避實就虛 攻心為上

如果叔叔有把茶葉收起來 還能進一步試看看 能不能請他立馬泡起來 大家喝看看

如果能 那就成功一半

 

姊姊看到我的安排 覺得這做法很厲害

至於說不說 攤不攤牌就可以看現場的狀況 自己也留一手

不過她還是覺得如果能當天就說 會是更好的版本

當天不不排除有可能小姑姑也會在場

至於要不要讓媽媽和妹妹知道 姊姊覺得還是暫時不要讓她們知道

不然她們口風要夠緊 口風不只是講 還包含動作和表情

雖然妹妹口風是夠緊 但是需要她完全明白狀況

不然一知半解 或反應慢 也很容易搞錯方向

怕會出亂子 會破壞我的節奏

 

11.16 周三

我又告訴姊姊

我覺得叔叔是個很莽動的人 一時要用道理去改動他不容易

甚至他如果又想錯方向 會衍生出更多問題

再者如果一時假成功 也可能他後來想一想 就覺得哪裡不爽

既然這樣 不如順著他的莽動 丟個引子 讓他自己牽自己走回來

心走回來了 再去講道理才講得動

至於叔叔拿到茶葉會不會當場泡起茶

我覺得可以觀察看他到底有多氣

如果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那樣 當場泡茶是有可能的

叔叔他也算是會做公關的人

不然他能瞞至少四年?

反過來說 他的行為並不完全代表他的內心

但是可以利用這個外在的行為去牽動他的內心

至於姊姊說的 如果狀況不錯 當場講明會是更好的版本

我其實也有想 但是我考慮到兩個點 因而不當作是首選

其一 叔叔他和爸爸一樣 性情衝動 口不擇言 如果這之中又有人講錯話

而且還是一群人的環境下(會對叔叔的情緒產生無形的壓迫 進而產生反抗的力道)

這樣會更慘

其二 叔叔並不是真的沒有城府 一群人之下 叔叔的反應可能是假的 是演的

我會很難觀察他的狀況

如果計成了 卻還是沒能牽回來

我不攤牌 叔叔也就不攤牌

這樣可以把風險降到最低 等快辦完了土地的事 等爸爸祭日之後

我已經沒有顧忌了 再直接攤牌解釋

到了那時 求的是不要在過年時鬧事 也不希望家族明著紛亂

如果再不行 沒辦法 只能作罷 我們再看要怎麼樣減少傷害

比如初一晚上就先往魚寮外婆家去

我怎麼也不想要在過年時被掃穢氣

 

我也告訴小姑丈 暫時當作 我不知道有這件事

但小姑丈卻不能明白 我這句話中有蹊蹺

更不能明白 解決事情不一定要靠直攻

不一定要誠心誠意去說明

對方的心不對 再怎麼誠也沒有用 甚至連願不願意聽一聽都是另一回事

就算聽進去 對方將怎麼解讀也是一個問題

就算夠誠 也聽對 他接不接受道理也還是一回事

就算接受道理 但是說不說得動 接不接受 完全是看情緒對不對

如果完全能靠說道理 那打從一開始就不會有這樣的事

因為這一開始就是合於道理 沒有過錯

所以只要把他的心矯正對了 情緒對了 甚至什麼都不用說 就沒事了

他們不能明白 「攻心為上 避實就虛」

 

姊姊提醒我 最後的解釋不要拖太久

姊姊也說 爸爸喪期我比較嚴肅與認真 雖然這是必要的 但也可能額外造成什麼影響

 

今晚 正式上陳太課

運氣不錯 我找來的是台灣的杜毓澤系

等同於台灣的楊氏熊養和系 是一個原汁原味正宗體系

也和楊氏的熊養和一樣 保留了許多已經快失傳的套路

就我側面了解 熊養合的散手是跟第二代的楊健侯學的

而到了第三代的楊澄甫就已經失傳了

看了楊澄甫的書也可以知道 其他他是在第二代都去世時才開始閉門認真

很多功夫都已經達不到前兩代的程度

台灣的鄭子太極是從師楊澄甫 所以他們也沒有散手

近年開始從熊養合體系這邊學散手過去

因為中共文革的關係 照理說應該保留的許多文化都移失了

包含少林寺的武學和楊氏太極與陳氏太極

好在文革的時間不長 十年過後 許多人還活著

陳氏太極就從那些老人家們再還原回來

至少 陳氏是如此

但還是有許多套路在中共那邊不見了 反而在台灣還勉強保存著

不過學的人也不多了

台灣杜毓澤體系就還保留著 忽雷架

而在我身上

楊氏的熊養合老架體系是 楊露禪-楊健侯-熊養合-謝再城-林忠熙-林政源

陳氏的杜毓澤老架體系是 陳王廷-x-x-x-x-陳長興-陳耕耘-陳延熙-杜毓澤-李章仁-王法水-林政源

其中陳長興統整陳王廷的長拳為老架

或是忽雷架的話就是 陳王廷-x-x-x-x-陳有本-陳清萍-李景延-楊虎-陳名標-杜毓澤-李章仁-王法水-林政源

其中陳有本統整陳長廷的長拳為小架 陳清萍再改成忽靈架 李景延再改成忽雷架

不過翻看現行熊養合的第一代徒弟 各個已經不太一樣 有的也滿怪的

已經有了對錯 不是只有風格不同

所以後來回頭去找熊養合本人留下的的著作 重新校正拳架

所以嚴格說 我比較像是楊露禪-楊健侯-熊養合-林政源

好在熊養合宗師當年學拳學得很好 著作也寫得很好 所以能校正回去

而且熊養合本身有文學教養 識得古口訣與文字意義

但楊澄甫當年學得不好 著作也寫得很差

覺得許多還有因為只懂口語 不懂文字而造成的會錯意

比如”閃通背” 與” 扇通背” “虛領頂勁” 與” 虛靈頂勁”

而“上步” “進步” “退步” “撤步” “蹬腿” “踢腿” 在拳法裡有明確定義 這在陳氏王西安有說明

後世面對這些 不能說大師錯 只能想辦法圓過去

有的地方甚至很明顯有問題

其中兩個 “太極拳使用法”和”太極拳體用全書”內容甚至有出入

不過畢竟熊養合也是學從楊氏 彼此參照還是能有探討

畢竟已經沒有人知道 這和最初的楊露禪的拳是不是一樣了

不是學拳只能守舊不變 拳是一代代人的經驗來的

只是現代人 根本亂改亂教 不是一生的經驗心得 而是自己想自己對

大陸要求的”高難美” 這跟武術什麼關係? 連養生都達不到

台灣的簡易13式 當年看那個大師

誤把手垮當手鬆 誤把肩靠當推撞

還教大家類似踢正步那樣 把體重的衝擊力直接往大腦送

我就看你幾歲會得退化症

震完確實很有精神 原理就像被痛打完一樣 當然有精神

我看著大家笨笨照做 你們沒有醫學常識也應該聽過踢正步會傷腦

 

11.19 周六

我把留言寫給姊姊 請姊姊轉發給堂妹 以打探叔叔的狀況

 

11.20 周日

夢到爸爸與許多人 雖然夢中的我想著和叔叔土地事件的事

但並沒有在夢中去特別提及這事情 爸爸沒有說什麼

卻對我送上了滿臉的笑容

我想夢的主旨就是為了那土地的事

夢中的爸爸是知道事情 也特別用這種方式傳答

沒有任何對話 就是滿臉的笑容

我感覺到爸爸的意思是說: 「他知道! 辛苦了! 我心疼! 你加油!」

 

姊姊說 堂妹後來也沒有再回姊姊的訊息

覺得不用在寄望這條路線

姊姊為堂妹做了一點猜想或解釋 例如可能作習不同 也不太了解狀況等等

不過我是覺得 認何解釋都不可能

只除了 堂妹也很自私 只想著自保而默看事發

堂妹早就沒有在弄網拍的工作而是在運輸業搬貨

就我了解 她們一回家就睡覺 醒的時間看看youtube 打電動 沒了

不過她睡覺的時間超級長 而且生活很沒有正常作習

先不談她有多廢 就這件事而言 她以前從來沒有沒看訊息過

擺明就是不想淌這渾水

就算是堂姊堂兄 就算我們那麼照顧她們 就算我們也是從嬰兒一路抱到大

遇到事情依舊冷眼旁觀 坐看生死

而且幫忙探一下 或是觀察一下狀況等等

並不會造成多大的麻煩或是風險

明哲保身 也不是這樣做的

 

在童子軍爺廟前再次擬好策略

檢驗、修改與詳細

在童子軍爺廟埕走著

我思考的時候會下意識地逆向繞圈 徐步

一則是把流程和講的內容再背一次

其中講的內容在練習的過程中開始逐字調整 畢竟有時 差別就在用字上

把講稿練熟

過程中也開始覺得有點地方不太恰當或是修改順序

最大的差別是 本來想要直接破題 問叔叔願不願意聽 然後再講

但是萬一 他不聽 我怎麼辦

又所謂攻心為上

一切的問題只在於叔叔的心 而不是真的有什麼錯誤

因此我應該多加重在心靈的攻勢上

如果狀況不錯 才破題

或是甚至不要破題 而是打成文字稿

過一段時間之後再傳送給他

一來我比較不會說話 臉也比較不討喜 但是我文章很會

二來 直接當面講 彼此都沒有緩衝空間

不論是當下的反應空間極短 也很容易被情緒帶動

有時會剛好那一瞬間 一個反骨

又如果結果不好 雙方都可以暫時不表態

 

當天也剛好看完楊澄甫留下來的太極拳書

一本使用法 一本體用全書

光是拳架內容 和解說竟然兩本書些微差異

整體感覺和熊養和留下來的反而較為簡化

或是應該說遺缺

第三代的楊澄甫可能真的太混了

 

11.21 周一

再練習笑容

並告知姊姊策略內容

相較於粗策略時的新方案 第一次不明講 只送禮

第二次才明講 或是改成用文字

因為叔叔的性情很不穩定 有時我只想去和他聊幾句 他都能很衝 根本沒辦法聊

用文字的話 至少他能看完

或是如果他直接拒絕不想聽 我直接沒搞頭 那時才想換成文字也來不及了

不如直接用文字 霸王硬上弓 訊息一定能傳送給他

姊姊覺得以他們的輩份和習慣來說 當面講比較好

但我反問姊姊 有沒有和叔叔聊過天 有時真的很難聊 根本講不上話 甚至還會被嗆

姊姊覺得爸爸的祭日還沒到 就算叔叔臉色不好 也還不至於撕破臉

但我反而覺得 萬一賭錯了 真撕破臉 怎麼辦?

而且依叔叔的性情 撕破臉的機率並不小

姊姊說 如果叔叔一開始表現不太愉悅 我還是可以不要受到影響 依然盡量講出我的意思

態度誠懇 語氣輕鬆

姊姊覺得叔叔的難聊 他的個性就是那樣

但是我們在講 他其實有在聽 姊姊不會完全因為叔叔的反應就不聊

頂多講完之後 簡單找個說詞離開

姊姊常常跟叔叔講的時候 叔叔也只是翹著腿抽煙 有個回應而已

但我對於姊姊所給的例子 覺得那例子真的還好而已

有時我想聊幾句卻能被嗆

不是講不講的問題 硬講 剛好反效果 他心眼超小

我真的很不懂 為什麼姊姊和姑丈都很單純很直白地認為 事情就是要當面講才能展現誠懇

而一定要用展現誠懇的方式才能答到目的

我覺得只會直來直往 有點蠢

就我而言 當面講 等於沒有轉寰空間地攤牌 不容一點點差錯 給自己置於死地

而且叔叔的性格本身很莽動 再加上他又可能真的怒暈

這種狀況是要怎麼講 再多再好的言詞都是多的

而且配合他的莽動性格 更會多說多錯

誰知道這個當面講 會不會本身就引來更多問題

我們現在的問題本身不就是一個例子嗎?

就算講得對 有時候是拉不拉得下臉的問題

如果叔叔當下一時間莽動的性格又出來 拉不下臉 誰知道會怎麼樣

而且不當面講 會有轉寰的空間

做法不好 可以再想新辦法

文字也能 好好修辭 再三斟酌

甚至時間可以換取空間

有時今天講講或做一些什麼 不需要給回應 當下雖然沒有反應

但時間會很巧妙地改變一切

可能給他點時間 自己一天天 心情對了 自然就能解開

我們明明有轉寰的空間 也明明有爸爸牌位的問題

為什麼我們要自斷後路 背水一戰

當面講 就是全有全無地攤牌

就我而且問題在於叔叔的心 把心扭回來 就算是真有錯的事 都能原諒

我想反著做 先送禮 再觀察反應

而不是直球進攻 成功了還補球 (沒成功直接完蛋)

而且這樣也才知道他給出來的回應是真的還是假的

姊姊也覺得以後減少接觸 有接觸時就保持互動既可

叔叔吃軟不吃硬

我則是想先送禮 順便看反應 再用文字硬上 之後再見面時加碼

如果送完禮就見面加碼 萬一他不搭理 就沒機會說清楚

而時間有兩種作用 沖淡可以是沖走誠意 也可能是沖走情緒

姊姊說 之後回去可以就帶個小禮物 給弟弟妹妹的 或是嬸嬸 和爸爸的媽媽的

其實我很不喜歡這樣

說是禮上往來 但是實際上就是從家人變成親友

相處也多了一層藩籬 不再是真正的自己人

有時候甚至還要為了 還要花錢帶禮 這件事情本身去做文章

我真的很怕 也很討厭 這種麻煩 也很否定它

而且說白一點 那是我家 我是回家 我回家為什麼要帶禮啊

我不是去坐客 我也沒有被招待

而且我回去都要坐三四個小時的車 實務上不可能特別帶禮

我自己都是餓著肚子回去

如果那麼容易 我幹麻餓著肚子

頂多就是可以在花壇買個飲料

如果是堂妹來載 可以

如果是叔叔來載 不可能

事後短期會特別再做一點 因為正常人事情過後都會有個潛意識下的觀察期

再者 帶點飲料給弟弟妹妹 也合理

這不是帶禮 純粹是帶飲料回家分弟弟妹妹喝

而最好的方式就是 不要回去! 不論從哪個層面推敲

 

我又統整並講了一次我的將執行的規劃

算是謀定的告知

選舉當天會回秀水一趟

送上我之前提的平安米和茶葉

再觀察看看

選好的時機送上解釋問題的文字

姊姊等我文稿寫好後再幫我校稿

理論上應該再隔一兩天就會要去辦增值稅 再當面加碼

周六選舉 周一辦稅

如果能有效果 有好轉 其實當面也只需閒聊兩句就可以了

如果沒有好轉 當面講再多都是多了

要當面講完全部的內容 我並沒有把握 我不知道叔叔的心情是怎麼樣

而又如果話講完了 道理還是說不進去 那我當下要怎麼辦

所以先送其他行為讓他稍微開心一點 然後再送修訂過的文字 剛剛好

然後再觀察 如果有效力 但是不夠 再加碼

當然如果當下他明顯就很開心了 那我直接提出來講明也不是不行

而如果真的不行 我也沒辦法了

至少不能在元旦前 爸爸祭日那天 被撕破臉

我改動最大 也是最擔心的就是

如果直接就當面談 萬一談不好 講不進去 等於直接撕破臉 風險很大

這就是我的計劃

 

至於後補的直球也從當面講改成文字

因為我講話可能比較沒有「嘴水」 反而我的文采比較好

既然這樣不如改用寫的

 

該做的不變 但是主題的部份

原本是當面問叔叔 我知道了這事情 問他願不願意聽

改成只是送米 送茶 測血糖 送飲料 並一直給笑容

像業務對客戶一樣 的態度

主要是要調整他心中的感覺

然後再過一些時間去發酵

當下也可以觀察反應 了解一下效果怎麼樣

如果順利 過幾天再把正文寫成文字 用line傳送出去

這樣的好處是比較安全 除了增加發酵的時間

如果弄得不夠好 也不會只好當場撕破臉

這樣爸爸的牌位怎麼辦

如果弄得不夠好 我就不要把文字送出去 不要直攻主題

這樣 我至少可以裝傻 把問題拖到過年

然後過年時再想辦法閃過去 至少可以拖到爸爸合爐之後 再撕破臉

而且叔叔屬於情緒性

所以如果土地的交易結束 事情變成過去事

心中的事沒有了 心境也就不一樣

事情也有可能直接自然地消失

就算成功 過年之後也是要繼續進行一下 不要事情剛結束就什麼都沒有

畢竟一般人 在問題結束過後 潛意識下其實都存在有一個短暫地再觀察期

 

姊姊覺得應該是沒有什麼bug

主要是叔叔的態度 而這個可以用我們的態度去改善

所謂惡人不打笑臉人

姊姊覺得我可以拿她和我或是和別人轉帳的資料給叔叔看

用以證明備注只是許多人的正常習慣

但是我覺得推敲他的心理 我拿給他看會反而弄砸

不如別人用不經意的方式給他看

比如他有和姊姊借前 可以想個話語傳截圖給他 而裡面剛好含有與其他人的轉帳與備注

告訴他 不如讓他自己發現

重點不是我們說什麼 而是對方想什麼

 

不小心也額外談到對於拜拜和習俗的觀點還有苗栗親家那邊的做法

我覺得一天到晚拜這拜那!

都什麼年代了還在用古代的生活方式

於情 其實我們和祖先 根本如同陌生人

於理 其實彼此是互惠和尊重

不要說是遠在天邊的祖先 就算是活著的親戚 甚或是上下直屬或左右手足

也不見得和睦 也不見得會互助

更何況就現實面 大多數的那些祖先真有在保佑? 只是想討要東西而已

祂們也曾經是人 而人性都是這般而已

只是拜拜也不是不做

畢竟它也是個習俗 而有些也有它的道理

但重點是 要去明白它的道理

初一 十五 如果家裡本來就有神龛 簡單拜一下 合理

好比給老人家 或是長輩請安

但是我不接受 一定要 也不接受太繁瑣

佳節拜拜也一樣 也是佳節請安 或同樂的概念

好比 我們爸爸剛過世

我們遇到大節日會想聚一聚 而古代神龛和牌位就在幾步的廳裡

自然而然會想過去也問聲好

如果中秋烤肉就插上一串

如果吃肉粽月餅 也想放上一塊

如果大家同樂過節

只是事情漸漸發展 許多事情已經偏離

偏偏又進入現代的社會 不只不合道理 而且難以執行

尚且 死後到底有沒有存在仍是未知

就算有 也還是仍活著的自己更重要

而且重要的是人還活著時如何去相處 而不是死後才拜豬公

我是覺得 如果心裡想 各方面也都能配合 佳節簡單拜拜 合理

但是並非一定要的規定

「所有的習俗都是人變出來的 沒有真正的天條」

我的觀點是 同慶 可以

但如果綁死 我不受約束 管他天皇老子 玉帝神佛

現在不同古代都住在合院廳堂 更不像以前吃飽閒著 天下無事

不能不明其道理而死做

 

11.22 周二

姊姊也說 這幾年看叔叔 覺得以有些變化

她非常記得以前爸爸跟她說過

不要看叔叔這樣 叔叔很保護他的小孩

姊姊有放把話放在心上 但是一直沒有很認同

一直到姊姊自己遇到玫芳的事情之後 姊姊才覺得 “真的不要干涉”

保持禮貌距離就好

而我則覺得 叔叔是後來才變的 不是原本就這樣

他其實也不是保護 而是自己心裡有個缺陷

部分用我到特殊能力去察覺的

爸爸會犧牲自己

但叔叔並不會真正的犧牲自己

爸爸嫁你和妹妹時 都是我方不爭 甚至我們吃了點虧都無所謂

妳們嫁出去能幸福比較重要

但叔叔會是把他自己的面子放在第一位

女兒的幸福放在第二位

金錢放在第三位 (前提是金錢能交換到面子)

但是他的「面子」和一般人認知的面子就點不太一樣

他的面子比較像似「名聲」

大姨丈是爭面子

叔叔是爭名聲

而爸爸是做事 做事的過程和成果無形中衍生出名聲

堂弟有自己的想法 不會服氣別人令他套用 在未來 可能也會因此而和叔叔翻臉

姊姊說 也可能等我們都更上年紀之後 也越來越疏遠 到最後關係自然淡化 也沒什麼好翻臉

太爭有時很傷神

至於這個 我當然知道 也因為這樣 所以我也不在乎直接翻臉 管他是長輩

但是虧損的如果也就這樣淡去 只是單純認賠

除非 將來有更有益的事情 足以造成 得不償失

而所謂有益的事 不只是有利 也包含以後已經能有很爽的日子

與其搞在這事上 我不如去爽過 人生歲月有限

 

11.24 周四

本來只寫文稿 意外發現 文字和口語還是不太一樣

文字能夠用一些口語上不會用的文法

而且我剛好文筆比較好

把寫好稿件傳給姊姊改件

姊姊改了不少

改得比較口語 但是又像是女生講話那種的禮貌

那種形式我真的講不出來 也打不出來

不過因為是文字 而且有姊姊幫忙改

所以我就再修一下就好了

修掉不我不想說太多的 或是修掉我不想給的承諾

我不想說 我比較沒有口才 之後會改進什麼的

如果問題能解決 為什麼要沒事多給自己承諾和負擔

而且這對我來說 還是一個很大的負擔

我不想像許多人一樣 講自己辦不到的事

或是講場面話 而沒有能要做到事 或是沒想去做的事

比如在長輩喪禮時 說會照顧親友晚輩什麼的

說了就是說了 承諾就是給了 更何況還是在生死之間的大諾

你真的要負擔起照顧這所有的親友嗎 而且沒有說限度

又比如說將喪後的忌日改成就在節日拜

其實節日本來就要拜 所以事實上就是取消忌日的祭拜

那真的節日都能來拜嗎 從此往後 風雨無阻? 更無期限

好歹加個 「如果可以的話」

不管心裡是怎麼想 只有說出來的字句 才認帳

但姊姊對於我寫下從姊姊那邊按下錢的事不太爽

覺得侵犯到她 或是侵犯到對她的金錢的處分權 她有她的規劃

 

11.25 周五

告知媽媽明天需要送米

我沒有告訴她 叔叔那邊發生的事情

我只讓她知道 我現在交代的事情非常重要

一定要處理好

媽媽看到我的態度和語氣 我想她有感受到 我多慎重

然後我告訴她 我有兩袋從台南歸仁這邊的玄天上帝廟拜來的米

當天到秀水 什麼額外的事情都不重要 什麼事情都放後面

甚至是選舉 和廁所

最重要的是把你手上的米 親自拿給爸爸的媽媽

並告訴她 我上次回來聽到她和堂弟都有感染到新冠肺炎

特地去廟裡求的平安米 讓她要放到鍋去煮給大家吃

當下我會閃開現場

媽媽說 她知道 她會強調我很關心和在意他們

然後我那邊還有另一包米 我會往嬸嬸那邊送

再來她要快去把之前留下來的一切金子和銀幣拿出來

媽媽說 她上在聽到家裡有蛇出沒 她就先拿出來了

我告訴她 這事情非常重要 這做完了才去選舉

一整天都要盡量對大家 特別是叔叔客氣

 

講完之後我就和媽媽談了一些我心裡對她的事

告訴媽媽不要亂捅我 我們是家人 我是你兒子

現在也只剩下我和你

我如果(過得)不好 你會(過得)好嗎

如果我有狀況 你應該是要幫我圓過去

結果你總是不幫我圓 反正還對跌進坑的我用力踩

中秋節回鄉時 我趕著火車班次離開 一時間沒來得及和所有人再見

你不幫我講好話 反而還對著大家說:「啊就這樣忽然走了喔!」

然後叔叔抓到機會再說:「就是啊!」

再更早之前 爸爸最後的那半年 姊姊的夫家來訪

拿著水果要給我吃 你明明知道我不吃水果 而且是打死不吃

但是拒絕親家又很失禮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不幫兒子圓場過去

還故意指著水果要我吃 (要我難瞰)

到底你是我的仇人 還是我的家人

 

另外 每次交代不能怎麼做 偏偏就往那邊去

事情依劇情爆炸完蛋了 然後兩手一癱 又要讓我來擦屁股

 

我也再次指明 爸爸的排位還在廳堂上 還沒有合爐

雖然我沒有說出土地的事件 但我想這樣已經很清楚事情有多嚴重

我只能做到這裡了

該想的都想過了 能做的 或是願意做的也都做了

剩下的就坐看天命了

覺得要拿來研究股票的精力都被用在這種廢事上了

難怪爸爸會說:「遇到的都是這些(雜七雜八的廢人)」

覺得成也好 敗也乾淨

如果敗了 到時一定又有一堆廢人在旁邊廢話

到時我就趕快往前衝就好了

人生被拖在這 只是又重走一次爸爸的人生而已

這是我這十年來體悟到的真實

 

11.26 周六

進行策略

妹婿載我和媽媽回秀水 我有事先跟妹妹說今天要處理的一些流程

但妹妹沒有對妹婿說 只有說 我要先買飲料帶回去

還路過喪家 叫小孩先趴下

我都忘記小時候我們也會這樣

聽說姪女最近沒有很順

 

到了秀水 媽媽留在前廂房 我對爸爸的媽媽打過招乎後直接往後走去廁所

但到後院時 有緩步一下 聽看看

媽媽沒有多心 依計劃進行

我走到最後棟時遇到叔叔 叔叔雖然有回應了一聲

但臉上殺氣十足

我上完廁所後 有機會遇到嬸嬸 我也趕快拿我的那一份給她

告訴她們 我上次回來聽到爸爸的媽媽和堂弟有得到新冠肺炎

我特地去玄天上帝廟求的 要給大家吃下去保平安

那是很有名的廟 剛好有前後兩間 都要拜 所以有兩包米

然後我走到前面去 拿著選舉公報 故意那到院子玄關去看

一半是看候選人 一半是想聽聽看裡面的狀況

叔叔這邊似乎也有所準備 爸爸的媽媽似乎有被交代過什麼

但是她沒想到我出的這些招 有點不知所措

叔叔當做沒事一樣 還是會講一下候選人 不過沒有太多的閒道

他們等不及先牽著爸爸的媽媽去投票所

我們動作慢了一點 但他們似乎叫了一下人之後 也沒有等人

他們先行 我們後跟 走在前頭也沒有回頭張望的樣子

我猜應該有互相說些什麼

真個就像分家一樣

投票完 我等著媽媽

叔叔 嬸嬸和爸爸的媽媽 沒有人我們 也沒有打個招乎

投完票 就先走回去

我也剛好有機會向媽媽打探一樣 她那邊的狀況和看到的反應

回去之後 我也拿著血醣機就往堂妹那裡跑

藉說上次說要測血醣 我這次帶來

沒有問太多 反正拿出來就是要測

我也故意講得很大聲 也故意多講一下屁話

[測到過高 就不能喝飲料了…] 之類

也一直大聲喊著 [前面有買飲料]

說是要叫大家拿去喝 實際上是告訴叔叔 我有帶飲料

接著我們到前廂去坐 叔叔也不是沒有出聲

只是不太是跟我對上話

講個幾句 我就又藉題要幫爸爸的媽媽測血醣

她不要 我換到給媽媽測 沒有說太多 就是拿起來測

我就是想辦法一直講話 讓氣氛好像很融洽一樣

然後她們討論起接下來爸爸的忌日要怎麼拜

媽媽要我加入討論

理論上 就是要依我的意見為主

我聽完之後 其實我想要擺上好一點但貴一點的菜色

理論上 我開口了 那就是這樣了

但媽媽竟然拿我當屁 又是自己當主了

除了許多因素應當考量之外 其中一樣

如果妳不尊我當主 我沒有主的地位 那你之後有什麼問題 你自己扛得了嗎?

最扯的是 亡者的兒子既然開口了 亡者的弟弟也是把我當空氣

其中你們要追求的就是不想花錢

或是看到的只是一個儀式 一個工作 而不是對亡者的祭拜和感念

也不過就是幾千元的錢 而且還是我們出

真不知道 那叫我一起討論是要幹麻?

反正這個已經不是大事 我也就心裡聽過去

假裝也問看看 叔叔要不要也測看看血醣

漸漸地有感覺到叔叔的眼神比較自然一點

 

接著有些空檔 我到院子裡去

評估一下目前為止所感受到的反應

覺得還不錯

想著接下來該怎麼做

似乎不急著破題

與其現在破題 不如回去之後 等一點時間發酵

再看看下一步要不要調整

 

接著叔叔和我有機會到後院裡閒著

我先送上茶葉 叔叔有推一下 他不喝紅茶

我說是送給堂弟妹喝看看的

沒想到 就收了

這樣另一包剛好可以下次再送 有一種接續的感覺更好

姪女找叔叔挖西瓜苗 侄子找我打羽毛球

似乎這一連串的作為 還有天倫樂的樣子起了點作用

叔叔自己先開口講了土地現在進行得如何

我提醒著自己要一直送上笑容 一直點頭

也順口講說 都沒有關係 順利就好

並問看看有什麼資費跟我說 並摸一下錢包

看上去 叔叔的眼神告訴我 [他覺得算了]

他也有解釋一下 他有拿地去借貸 所以去法院辦了一下手續

所以需要一點時間之後 才能辦理過戶

依照他們講話很喜歡重複的習慣

同樣的事 他一直重複講 我這次就不打斷 繼續點頭 繼續笑容

不過我沒有再多接話 因為多說多錯

而且一旦接下去 重複的話 真的會停不了

看來強迫症是林家的遺傳 只是我比較嚴重曾經需要治療

 

接下來也就相安無事 我盡量讓氣氛像是在過節

也請叔叔泡茶大家喝看看

 

看起來叔叔本來這次沒有要送東西

這次因為臨時和緩了事情

叔叔臨時跑去菜園和冰箱挖出一堆東西要我們帶上去

一直都會要我們帶 但很明顯 這次本來沒有

是要出發時才臨時弄 臨時想看看有什麼可以弄

我其實都不太喜歡這樣帶東西 特別時媽媽有時反過來特別愛拿

但這次 我順勢

坐上車時 我不知道跟叔叔揮手再見幾次

我看到有一次 我轉頭 叔叔伸手揮手

但我只是要繫安全帶 叔叔尷尬 伸出來的手彎下去摸摸自己的後腦

我才又對著他揮手再見 他也又揮手送人

看得出來 事情進展得不錯

只是 需要過幾天給他消化一下

這期間潛意識下都會有個觀察期

我之後辦土地的事情回來 每次都要送上飲料 多注意言行

能不要吃秀水的東西就不要 這食物太貴了 我吃不起

然後再找時間點送上文字稿 做個正式的結尾

 

12.01 周四

很奇怪的一個人

她資料有疑問一直沒有給出好的解釋

明容放棄 要我去把這個問題處理掉

而且明容不願意去面對她 強調要我自己去跟她要資料

正常人應該是自己的工作恨不得推給別人

我要接別人的攤子已經很不爽

比較扯的是 同事可以不給資料

本來約好周四 她比較有空才給我資料

珊齊病假 還是不給資料

 

12.02 周五

我只好在開會時跟明容表明 我拿不到資料

她不給

我只好列出 對於原始覺得需要檢察的結果提出可能的幾種假設

並未告知 有某些假設我沒有辦法檢驗

其實這樣會讓人很懷疑 她的資料是不是有更大的問題故意掩蓋起來

某個程度上 可以資料的可信度受到懷疑 甚至可能造假

 

12.04 周日

終於得到玫芳回應line上的留言

說什麼叔叔在上次選舉回鄉之後 好很多

還會說一些我的好話

 

晚上特地去吃爭先壽司 忽然間又想吃點什麼 又不想吃牛排

就來吃壽司 當然 這次我不點蒸蛋

 

再夢爸爸 場景是在秀水老家的前面門外的迴廊上

劇情設定是爸爸坐車子來 雖然我沒有看到車子 而且是從屋內出來

大家都吃完午餐 爸爸似乎虛弱的樣子 從屋內被攙浮到前門口 迴廊上

然後忽然倒下死亡 夢中的我有過摸一下他的心跳

接著 夢中的我一直思考著 他怎麼會忽然倒下 又我怎麼沒有摸久一點 確認一下心跳

夢中的我只有意識到爸爸身體差 但是沒有意識到現實的世界 爸爸已經過世

這當下就在夢中

又我似乎意識到 這夢的不久前 有上一段夢

夢中也有爸爸 但是他在上一段夢中 沒有倒下 比較不同

我自己懷疑我是在醒和未醒間 意識到剛剛的夢還有上一段

而那上一段 可能不是才過的夢 而是昨日

夢中 似乎比較能憶起上一次夢中的記憶

好像夢是在另外一個世界 而記憶也只能保留在一個世界裡

 

12.06 周二

有感其他人都是最後選項才來問我問題

好奇問了學弟還有新來的助理 覺得新人應該比較客觀

有時候覺得好像自以為我給人的感覺 和實際上別人眼中是不一樣的

比如我平淡無事 但是別人可能覺得我心情不好 很忙 或是不爽

姊姊也有此類困擾 她說她同事覺得她不爽 臉臭

但姊姊其實只是沒有心中無事 沒有表情

對我而言 第一次意識到問題是在澳洲的時候

莫名其妙惹到事

朋友說 你有沒有覺得 你明明沒有怎麼樣?

他覺得 是我的眼神

 

今日晚上大家都下班 老闆還在

找她閒聊此事 深談

最找她主要是因為 常常 特別是去年

很明顯她對我有很大的錯誤認知

有時我還覺得 是表情嗎 但是現在都帶口罩 已經幾乎沒有表情

不然從她身上 其實找不太到答案

主要是要針對她的部分

而且這樣可以讓她注入對我的某些觀感 或許可以發酵發酵

她覺得可能我需要主動 講個話 出個聲 點個頭 給個回應

默默的 是最恐怖的

 

12.07 周三

請病假去成大醫院看心臟科的定期回診

回來時已經下午

下半天的假日 我還負責地去電台北的實驗室問IP的資訊

其實我知道應該問不到什麼有價值的資訊 但還是儀式上要問

問如果IP完 不跑膠切膠 直接往下修飾處理有沒有差

 

12.08 周四

今天Retreat

早上也是沒有什麼正事

查一查西門海邊有什麼地方可以去

又是男生一車

同事的老婆 肚子已經很大了

先到某個廟口吃豆花 逛一下賣古玩的商店

還有個小博物館

裡面放了隻抹香鯨標本

館內有許多互動遊戲

鹽田挖鹽 釣魚 介紹水鳥等等

看到這些水鳥 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

其實覺得這些互動遊戲蠻無聊的

整個展館 不知道到底展了什麼 介紹了什麼

 

買了包糖蔥 小時候完全沒看過的東西

接著我們又去吃蚵爹 真的蠻好吃的 料很夠

吃完才剛駛離 女生車的同事就訊息過來說 老闆想要買

只能繞回去買

學弟和同事都有在google map上給評的習慣

 

接著我們回到鹽田

覺得景色還不錯 可能剛好夕陽

忽然覺得有人抱住我的左手 急轉身去

明容已經離開 回頭笑了一下

原來是她在打招乎

在外面 感覺她年輕許多 好比姊姊一樣

我和學弟下到鹽田裡面去玩一下

這裡是更實作

接著其他人就到販賣部去

裡面有做豆花的鹽

明容還說 她最近剛好在研究作豆花

我聽到心裡想 我每天累得要死

你在那邊做豆花?

跟著學弟買了虱目魚香腸 覺得沒有很好吃

 

晚餐聽說是我們訂位才特地開店的

不過我覺得沒有多好吃

我點了蚵仔火鍋 那個蚵也太小隻

老闆也吃一樣的

而且她竟然跟我一樣 吃超慢

 

回去場地看今晚住的帳篷

我本來是不選的 也很鄙視這個

不過想說不用自己出錢 不如利用機會體驗一下

就算差 也實際體驗過 知道是什麼感覺

而且價位和住飯店不相上下

其實一點也沒有露營的感覺

可能說是因為不是私人露營

但也沒有像澳洲那樣

澳洲是因為環境和國情 所以必須住帳篷

就是用鐵架搭出好兩排的上下舖 然後整個範圍不是水泥 也不是木頭

而是強化布料

把它想成野戰軍營 應該差不多

但確實有露營的感覺

但現在這個 也沒有露營的感覺

睡得又比放店差

真的好比去住一個超級坑人的黑店 然後花高級房的價錢

台灣人真好笑 灌著名稱 “露營” 屎都能變黃金

不然就真的弄出露營的感受和體驗 澳洲人就做得到!

 

晚上老闆這次弄了兩個遊戲

一個是拿自己手上帶來的零食和別人換 然後要想辦法包裝它 把它推銷出去

這個我覺得 純遊戲 沒什麼學習價值

另一個是讓大家寫一些想法 覺得工作上最重要的 或是團隊合作最重要的

然後貼在海報上 再大家討論

我覺得這個不錯

也感受得到 她有在用心經營實驗室

比起上次純玩遊戲

 

回去睡之後 我洗了冷水 今天冷許多 我覺得受不了

本來想不洗了

後來他們說我轉錯水頭 他們的都很熱

這才洗了個熱水澡

打開天窗 起了大霧 而且天窗不大

其實也沒有什麼體驗

只差在月亮超級大 剛好通過天窗照下來

 

12.09 周五

八點左右起床

不想太早 但又想走走

其實大家也都在外面閒晃了

在木棧道上去到獨自一人的明容

往海灘去自拍幾張 想說好久沒有自己的照片

但照片中覺得自己老很多

遇見博後同事

我試著在海灘上打陳氏太極13式

他說他沒錄到

接著改打楊氏太極散手上手

沒想到腳一踢 鞋子飛出去

聽說學弟們騎協力車騎很遠

我們回去各自吃早餐

現在的我早餐食量都很小 有點懷疑在澳洲早上吃飯吃麵 身體好的時候

老闆聽說學弟去很遠的出海口 也自己開著BMW去

 

接著我們退房去吃晚餐 中式桌菜

我自己是覺得普普

沒有太有印象與驚豔 至少對於我這個不愛吃東西的人來說

本來是要解散 結果大家都一起去吃冰淇淋

混亂中偷偷摸了一摸老闆BMW的車尾標誌

冰店是在一個很大很大的廟埕

這個廟埕有操場那麼大 真的很誇張

而且沒什麼人 只有邊邊有人曬魚乾

我看了一看 烏魚

同事問我怎麼知道 我說看顏色和形狀

其實很容易 應該是因為你們沒在下廚 或是只買超商的魚吧

同行有位媽媽 也有看出來

同事們拿著我鞋子的影片說笑

老闆說我可以賣藝

大家不知道為什麼來到冰店都很害羞

我看名子亂點 點上紅茶冰淇淋

其實我點錯了 我以為是紅茶口味的冰淇淋

其實是冰淇淋放進紅茶裡

但是也不錯喝

同事問我 我不好意思說點錯了 只好說:”不錯!”

結果一共有兩個人一起被我騙

他的冰淇淋應該算是芋冰

天氣不錯 太陽剛好 照在這個廟埕 很有海村味

說不上來 就算四周都是房子 也會知道這裡是海村

 

傍晚 嬸嬸傳來訊息說

法拍的土地登記完成

接著我就開始思考

接下來的移轉要怎麼進行

包含怎麼進一步處理叔叔的問題

 

12.10 周六

一整天都在思考土地移轉

叔叔早上傳訊息過來

我說我昨天就已經知道土地好了

那麼現在要跟他約定接下來的時間

我本來以為 原先已經說好 我每周五都會請假

他理應會一起配合 誰知道 他從19號才開始請假

而且請連假

也就是說 有一整周的時間被浪費掉

而且他接下來請的連假 幾乎等於把假日作廢

想也知道 去政府單位辦事 一定是辦一下 過好幾天 才再去辦下次動作

我也不知道 他是不是腦子有洞

還是聽不懂人話

 

12.11 周日

一整假日都在想實驗

回頭一想 實驗室其他同仁都在幹麻?

 

12.12 周一

起床忽然發現 其實公家單位已經上班了

剛好我可以趁現在先問土地問題

問題早就先寫好在桌子上

問一問之後 去上班

本來想說打一打文件 印出來

應該不會花上什麼時間

沒想到 整體用上整個早上

其中還再打電話去確認 贈與契約上到底需不需要註明是哪一塊土地

地政櫃台的人 要我不要填 說到時如果還要補印章 很麻煩

我反問他 那如果寫了會怎麼樣嗎?

本來就規則和法律上 那裡就是要讓人填寫所有其他事項

法院裡 可不管地政你說什麼 只管寫在文書上的是什麼

感覺公務員都只是怕自己麻煩 管別人去死 甚至當民眾都不知道

隨便唬弄

而且感覺怎麼他們也不懂 那民眾是要怎麼辦

地政櫃台要我問土增稅 說他們只負責登記

土增稅要我問地政 說他們是負責算稅務

如果有一天打仗 我拿到槍 我一定先斃掉這些廢物

 

12/17 周六

單夢爸爸 和單夢妹妹

沒有什麼事 很安祥

不知道為什麼也單獨夢到妹妹

地點應該是台南宿舍

感覺整體還不錯 很安祥

是那種 我比較喜歡的夢

我很喜歡 夢到一些尋常的夢 但是環境不同

好比去到外國那樣 換了整個世界 環境 和邏輯

來到一個 真正 人 應該生存的環境

其中 似乎都是以鄉村為背景 應該都會有山 和明媚的陽光

真正的為自己活一活 真正的去享受活在世間

 

但這種夢 可遇不可求 很久沒有了

 

12.18 周日

周日晚上才回秀水 我能少待就少待

而我一定都會買三杯奶茶回去

先在花壇的便利商店吃完晚餐再買飲料回去

[家裡的東西太貴了 我吃不起]

心中算一算 來回一趟

一千二

而且我要來回好幾趟

幹你媽的 小姑丈還要我問叔叔 有沒有花到他什麼費用要貼給他

[嗣大]就是這樣

操你媽 我最不吃的就是這一套

這不是天生的 是世界教會我的

但如韓信 我能忍 但必報

成事在謀 謀事需忍

 

叔叔問我 要不要吃宵夜

不用!

 

我還帶了血糖機要幫玫芳量血糖

其實我根本懶得幫她量

我也不覺得她真的會對自己的身體在意

完全是為了作樣子

 

功心為上 功城為下

以前我識謀略 但不會用謀略

如今 我手上有古兵書

而我剛好能讀古學 而我剛好能跳躍思考 而我剛好善理解

一切水到渠成

現在我已經會了 兵法

 

我也已經退夠了

 

12.19 周一

原本訂了咖啡要送表嬸

其實這是一箭雙雕

最主要的是 做給叔叔看

次要的是 攏掠未來的表嬸

不管怎麼樣 她都是一個有能力有幫助的人

在未來的許多方面

回顧身邊 幾乎都是阻止

我比爸爸好的是 我提前看清這些

而且我體悟太多了 或許爸爸也懂

但我體悟的比較多 也比較早

推理其實就是一種看見未來的超能力

而如果已經知道未來和結局 還真的傻傻不轉彎嗎?

尤其 我不似爸爸 站在路途 退不了身

我才站在起點

更何況 我有的 不只是推理

 

辦增值稅 其實不難辦

只是我覺得我比辦事人員還小心

我特別拿著指說 我要的是哪一塊土地

特別的 稅務怎麼算 我都已經查好 且直接打印在紙上

因為稅務櫃台唬弄我

好像我已查遍法規 好險我都已經自己打印在上面

不然如果一般人來 不知道被坑死了多少

而這些 反正和公務員他沒有關係

這又是後話了

我除了手上的這張 我還多印了兩份

然後空白的再印兩份 正反正反放好

萬一出錯 馬上拿新的出來

有在做生意的表嬸看著說 比我還小心

 

辦完 我們去樓上寫贈與稅紙本 想說寫好給櫃台看過 這樣下次來 直接送件

叔叔寫電話沒寫區域碼 我一問 他還說 “應該知道吧”

操你媽 誰會知道

你說寫個”04”兩個數字會要你命嗎?

幹你娘 如果害得多跑一趟

台南 彰化來回 車錢 休假 體力

我沒有看清楚 給櫃台檢查也沒檢查到

等我回到台南才看到

他寫身份證號寫錯 新數字直接給它重疊在上面

幹你娘 你覺得這樣可以過關嗎?

連我都不知道到底哪個數字是對的 哪一個是錯的

當下重寫 也不過就是再拿一份文件 多寫幾個字

幹你娘的 你用塗改 不對 連塗都沒有塗

你是故意坑我 還是白痴

到底是誰該翻臉?

 

中午坐自強號回台南時 身邊坐了一位更智障的

基本上就是一位簽了自願役 搬了兩周的砲彈

然後靠腰說 “我科技大學碩士畢業 在這邊搬砲彈”

“你們只會講得多好聽 進去都不一樣”

“外面薪水 五六萬 整天泡馬子”

“我已經報了國防醫 你們說資格不夠 但我就是報了 網路上也收件了”

我想說:

“你爸我 坐在你旁邊 當年打遍全國好幾間學校的榜首”

“清大聯招榜首 拿著美國 台灣專利 畢業”

“我就坐在這邊”

“當年出來月薪三萬五 乖乖蹲”

“在澳洲 砍刀乖乖一刀刀砍 快斷掉的腰 一次次彎”

“重得要死的菜 一箱箱搬”

“喝水帶土 乖乖一口一口喝”

“生病復健 乖乖一腳一腳踩”

“試驗身體 去當保全 乖乖一分一秒站”

“你是在砲什麼”

“你怎麼不說自己笨 自願役進去 是你自己簽的”

“報名成功又怎麼樣 和入取天差地別”

“又怎麼會智障到去提醒他們 有人違規報名!”

 

0/22 周四

病假去排檢查

檢了超級久 好死不死 同事打電話來

不過他們是在擔心我沒上班 是不是有意外

我也覺得 請他們需要這麼做

雖然我有請假了 但這次沒在群組上告知

 

12/28周三

回診看報告

也才發現我上次請的是全天假 根本不用看完病跑回去

 

因為我查過

法律有限制土增稅件多久內要完成

今天打過去問 說剛好弄好

我想說確認一下 他們說有兩萬多的稅

因為我都查過了 我回頭問他們 算法是怎麼算 怎麼會有稅?

他們一核對才看到 辦土增稅的櫃台根本沒有聽我拿著藤本指給他看

直接打上所有的一半

幸好 文件是我自己打的 申請書上直接寫上是哪一天轉移的哪一筆土地

並告訴公務員應該怎麼算 應該多少錢

電話中的人員也驚訝 申請書上真的有寫 當時辦的人填錯

他們詢問上級後立馬補正 說我明天早上去就可以好 但是需要補印章

又一次見識到 公務員有多坑

而我想 如果以後去告訴別人:”要處處小心 不要全信公務櫃台”

別人只會反過來覺得我笨

[辦公務的人員都這樣說了 你是聽不懂人話 還是腦子有洞?]

[這是劉 明 容實驗室的同事教會我的]

所以我乖乖學會這次經驗就好

 

馬上收一收東西北上辦贈與稅

 

晚上 我又送上三杯奶茶 五支雞翅

 

12/29 周四

早上夢到阿公

大約七點左右吧

夢中我就躺在現實中的這個房間

聽到好像有腳步聲 走出去到走道上

看到祖父 樣子比較年輕 大約我小時候 他還六十初頭的樣子

我叫了一聲: “阿公!”

他也回了一聲

接著場景就來到前房舊廳 就是我們小時候席地而睡的房間

我對著靠窗的地上 一直看著地面

因為房間的地板是紙板鋪地 從小時候一直沒動過

但是後來有些紙板已經退黏隆起

夢中我看到的是一雙成人腳似的長橢圓形的隆起 而且隆得很高

應該有四五公分

有點像台北芝山岩那塊石頭那樣 隱隱約約像是被踩過才如此

我一直很疑惑地低頭看著

然後轉身抬頭 祖父跟我說: “比較瘦喔!”

我些微苦笑地回: “比較累吧”

 

接著 叔叔用機車載我到彰化去辦 贈與稅

我們要先到二樓去領土地增值稅的文件 與補章

然後到六樓去辦稅

重寫過一份 送件出去 算是很快

 

接著我又坐自強號回台南

為什麼不乾脆連休呢

因為我不想都住 我住不起 太貴了

 

12/31 周六

只上了一天班

又回去等著隔天要爸爸的祭日

不過我是周六傍晚才會去

吃完飯 提著幾杯飲料 才回去

 

1/1 周日

今天是提前祭日的早上

他們說有事先問過 為了方便 提早時間

今早夢到爸爸 好似也在現實中的房間裡

爸爸親了親我的臉頰 並說:

“你自己一個人要好好照顧自己”

夢中的當下 我都快哭了

不是因為感懷爸爸

而是這幾個字 真的重擊了我

真的有夠累

而環顧四周 真的”只有我自己一個人”

“沒有同伴 沒有伙伴 而家人呢? 好像也幾乎不算有”

“真正的孤家寡人”

這句話 語重心長

除了道出處境與內心

感同身受與理解的不捨

更讓我覺得竟然一切有人懂得

在夢中的我 也覺得很驚訝

醒來之後 我真的流了眼淚

 

我跟大家說了夢 並且對媽媽說:”你怎麼沒弄”

媽媽矇了 我也矇

我說 我只是傳話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

 

今天 只是拜得比較豐盛 應該說特別豐盛

像在除夕圍爐一樣

我一一唱名 另外也請祖父和叔叔也都一起來吃

而叔叔先點香拜門神 讓門神不要擋住他們

等著過程 叔叔也來點香菸

等著等著

媽媽走過來說要我去擲筊

問說是要這次就結束 之後過年過節就來拜

還是要集滿三次

我心裡覺得 廢話 當然是集滿三次啊

於俗是如此

於情 為什麼不給爸爸拜滿三年的旬禮

而另外的選項我也很有意見

這個筊執下去 如果真的選了

那沒完沒了 需要這樣每年每節一直拜下去

颳風下雨 天災人禍 甚至世世代代都要一直下去

這要這樣一輩子綁在這裡

爸爸生前還直接說 第一年每月初一和十五 甚至過節都直接請人代拜就好

讓在世的我們去過該過的生活

去賺該賺的錢

媽媽說:”你沒來 我會來”

我反問:”你是能保證來幾年?”

未來 甚至連這個房子在不在都是個問題

媽媽又說:”話是這樣說 但就不是這個意思 意思就是 取消第三年 之後只拜節”

我又說:”你想是這樣想 話卻不是這樣說 筊一直下去 陰陽間的成 非同小可”

她拿筊過去 看她講著 我又搶回來

永遠只是來亂

亂了爸爸一生 他生前交代要聽我的

現在眼看又要來亂我一生

我硬是再搶回來

但我擲一次 沒有 等等 再擲一次 不給回答

我意識 擲問是不是要請媽媽來擲

爸爸這招高

與其讓我擲出來 不如對著媽媽給答案

後來擲出來 想要做滿三次

其實這是最好的答案

本來就應該要做滿三次 對他 他為什麼不能得三次

對我們 為什麼我們不能給三次

而且這麼一來 後面那衍生的問題都沒有了

媽媽說 叔叔是要直接不拜 缺一次 也不擲問

媽媽不同意 所以才要來擲

擲完之後一直抱怨這樣很麻煩

我操你媽 你嫌麻煩可以不要準備 我拜亡父 干你屁事

那個爸爸的媽媽 一點主意也沒有

給你兒子吃一頓 拜一頓是會怎麼樣

準備的又不是你 連上廳堂看一眼也沒有

口口聲聲只會膽小怕事 隨風轉舵

“這裡都麻拜兩年”

好啊 那你們過幾年死了之後也都只拜兩年 我絕對會告訴其他人

你們只需要拜兩年!

而且我絕對不會幫忙

恩我會還 仇我一定會報

剛剛好 我記憶雖然稍差了 但仍然非比常人

人生中 你們只會不停的噱我

有啦 在我生病時 叔叔帶著嬸嬸特地上台北來看過我

小時候會帶我們去夜市 會煮宵夜

但這也是為什麼我提議過年給他們包紅包

這也是為什麼我們特別照顧堂弟妹

其實已經不相欠了

或許有一天 叔叔病了 我也會去探望一下

至於 爸爸的媽媽 免了!

我記得 小時候 你只會對著我 一直罵我是啞巴!

 

1/3 周二

因為要領贈與稅與辦土地登記

再北上

覺得有夠累 錢也花好多

不時想到這裡 再想到 姑丈說

要問(什麼都沒做)的叔叔有沒有什麼花費需要補貼一下

我就一肚子火

 

1/4 周三

辦完登記 等領證

我還聽不懂要多少手續費 結果讓叔叔也出了一點

我拿著單子 告訴叔叔 需要帶什麼來領證

為了不要再跑一趟 也為了假裝我很相信他們 表達友好

所以我把證件和印章都留給他

叔叔一路上一直說 找地政士是要花錢 自己辦就要自己跑

我心裡想 還不是都我在跑 而且這些車錢什麼的算一算

其實沒有省多少錢 還多了一筆事情

 

1/7  周六

補班日 地政審查的人來電 說要補印

因為那土地仍有借貸 問我是不是有承受義務 因為上面沒寫

我說明 我們是想怎麼辦 而當時辦增值稅時也有註明是法拍的那筆

所以土增稅也為零 以此證明

並告知 當下我有問地政櫃台 需不需要加註

地政櫃台告訴我 我土增稅已經寫過了 所以不用再加註

他們知道

我想主要是 土增稅上有證據 所以他去再問過叔叔確認後 讓我補印

因為我在贈與稅上面的他項權利寫”無”

就我的理解 我已經指名是拍賣的那塊地 而那塊地沒有任何他項權利

為什麼需要再註寫 不承受?

 

1/10 周二

登記審核辦理完成

代領完證 結案

只是證上面並沒有印他項權利

我需要自己找時間去地政辦籐本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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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子Someboy Hawk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