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1 周三 天氣真的越來越熱 冬天已經過了早上醒來已經有十幾度的溫度了
之前都會覺得澳洲還不錯 但是每天早上起床 超早起 天又冷 都很想死
現在不用在忍受這種溫度 但是慢慢覺得 中午的溫度會讓人更想死
台灣現在動不動就三十幾度 回去應該會熱到變乾 但聽說這裡夏天可以到四十二度
習慣這種三溫暖的冬天 現在又要來習慣熱到瘋的夏天

 

下午下班回家 才洗好澡 泡好奶茶坐下來 馬上又被Ken表弟請出門
說他室友牙痛 要去看牙醫 讓我帶他
這是有常常想好好休息都沒能

 

這周要去Noosa租船玩 其實是一位婷婷的表弟邀我一起去 (我跟他以前也不認識)
一共十一位 其他人我也不認識
澳洲背包客本來就這樣啊 不是各自約朋友去湊團 就是一人旅行 每天都是新面孔
也就因為這樣 所以可以看見很多新人 也須要訓練自己開闊的心態
但怎麼有人還是用台灣的想法來當背包客? 一定要認識! 不然覺得很奇怪!
晚上拿保鮮盒去幫忙分裝帶上船的食材 竟然看到一個Sutton farm 生菜team的
(他們有時會來小花椰幫忙)

 

10.02 周四
下班回家之後 去拿肉回家幫忙冰一晚 也整理一下行李
這算是一次旅遊的開端吧

 

10.03 周五
早上就來載 開車前往Noosa 真的開得很久
在商店區買了一些東西 再前往
中午時上了船 船真的就是小遊艇 有船倉和甲板
東西都堆在倉內真的都塞爆了
外面還有一艄可以做兩百四十公斤的小船
河道上有許多告示牌
綠牌表示有淺灘要遠離 白牌標示位置
船主先將船開離熱鬧區 再讓我們開 因為假日人多
開船其實好像沒有很難 只是它的轉向比較頓 所以舵需要提早反應
除了舵 其他兩個馬達可以正轉也可以逆轉 甚至彼此是分開的
可以一個馬達正轉一個逆轉 一個快轉一個慢轉
這些都可以利用來轉向
我們船就停在第四號停靠點 然後看大家想幹麻就去幹麻
有人跑去釣魚 有人去玩小船 有點了解海賊王裡的他們為何那麼愛玩
最後 最好玩的是小船 魚都沒有釣到 根本就是在餵魚
我想是他們的餌給太大了 那麼大的餌魚根本不可能整塊咬
在河道中間有個淺灘 退潮時水只有一尺
有些人就開小船過去 跳下船站在水中央
傍晚時水裡出現藍色的水母

 

10.04 周六 早上起來坐在甲板上 天空上有許多鳶 岸邊的枯樹上有一個鷹窩
用望遠鏡遠遠地看到另一岸 枝頭上有站著一隻紅色的猛禽
我期待著驚彩而豐富的生物 卻只要安靜恬然的早晨
船上船下 魚竿 蟹籠 小梅利號 這樣過了一個上午
有人開小船出去如果只是停駐在船上 不如在公園烤肉就好
快中午了 再不開船 水位下降就開不了
我們自己上錨 還放錯變下錨
出航到第六號停點 用手機的GPS定位與地圖上的資訊找到位置
那河到中的沙洲 如勾形 將我們圍住
我們擱淺在灘上 滿臉疑惑 我看著地圖發現我們要後繞出去 才能進到水道
在第六號停點 旁邊只有有船經過 迎來的浪就很大 船像來個大地震
小船說這樣的距離對他們來說太遠 要我們開回去
多多少少還有在講這樣會花掉很多油 油錢是另外算

 

整個下午天氣大好 天上的鳶很多很近 白色的頭胸 與橘色的身體
這裡的栗鳶與Gatton的嘯栗鳶很不一樣
鳶的嚎嘯就是我們想像中的鷹嘯
不同於鷹般混落於鳥群間 也不同於鵰般 高翔在獨寒的高空

 

下午有一艄小船擱淺在中央的沙洲 在甲板上的三人坐小船過去
我和另一位跳下船站在水中央幫忙推
其實她們只要技巧性的轉一轉方向就能退出來
但我們不敢上她們的船
回到船上 他一個人乾的看我們兩人濕的
有一個人剛好是包裝場 來幫忙的生菜team
問起我包裝時是否有人故意要弄他們
他說 之前叫他們慢慢綁沒關係 要綁好 今天他們還有上班 主管又說他們綁太慢
但Bay是告訴我說 他們真的慢得太誇張
 回船上 看到有兩個飄意 很正的亞洲女生
開著裝著馬達的小舟 劃破河道
想說等一下回來看看會不會又卡在沙洲上
正當大家喧嚷著 速度超快的她們卻直接飄再水面上衝過去

 

10.05 周日 中午就要開船回去 靠海口的地方有很多鶙鶘
以前在電視裡常看到 原本以為是如北極熊般一些稀少卻珍貴的鳥類
原來在這麼是那麼普通而在周遭的鳥類
牠們不常在水面上 反而多其中在岸邊
牠們飛起 巨大的影子會在水面上劃過
當在高空 牠們會將脖子縮起
整著就像是擬物版的古代戰機
他們想留在港邊釣魚
有一家人坐著小船帶著一些花 不知道是不是有要去祭拜什麼
這裡的海岸真的一丁點的垃圾都找不到
如果是台灣的任一港口 隨著波浪打上來的應該是垃圾吧

 

在快回來時 蟹籠竟抓到一尾河豚與兩尾鯧
大家都說要放掉 畢竟是海水魚 不可能帶回Gatton 而且牠們太小
對澳洲來說 必須超過一定大小才能抓 除了法律 這也是保育
可愛不代表就要擁有 帶走 是殺死
牠們那麼可愛 為何要殺死牠?
一位香港女生 說什麼都要帶走
上了碼頭 有人看到還跟我們說牠太小 必須放走
後來他們把牠當活餌釣魚 隨著揮竿 揮出去的餌竟然被鸕鶿相中
一場人與鳥的拔河賽
卻引起那位港女 說要打那鳥
因為鳥咬了她的東西
我真的想離開這可恥的她
鳥是咬了餌 但是鳥本來就吃魚 魚本來就會被鳥吃
反倒是我們抓了牠的食物 是我們無重大理由地殺了魚
鳥只是為了生活 妳難道不曾為了生活 而你又為了什麼
再怎麼樣 妳頂多罵一下 或做驚嚇動作讓牠離開
妳可知 你的輕輕一揮 就可以要了牠的命
後來他們真的釣起鳥來 我只能提醒他們把勾去掉
最後引來一位外國人的警告
真是可恥到家了
原本是真的誤釣 這下成了真釣
那如果是在台灣 會有人注意這些鳥嗎 又會有人出聲阻止嗎

 

下午 回程的路上 我仔細看了一路上的風景
似乎沒有差太多 換言之 移動 可能只是換了工作環境與朋友
但這裡有許多人造林 平地的人造林 巨大而深遠
顯露出的 沒有林味 只是一些作物

 

中途在costco休息
這裡的costco和台灣的costco沒有地域上的差別
相對於台灣 顯得沒那麼特別
畢竟澳洲的商場就是類似

 

10.06 周一 上班時 他們說周日有去參加city的僵屍遊行
也有遇到其他人
Rid廚師說 有一個喝酒的澳洲人走到他和他朋友旁邊
本來他們就是去觀光的 也以為是要來拍照沒有防備
結果澳洲人就抓著他們兩個的頭對敲
Rid把他推開 他又來 Rid就用泰拳打了一下
他說他如果是在香港或是台灣 他會把對方打到沒有辦法動
但是在澳洲他不知道這邊的狀況  所以只打了一拳 只是要阻止對方
幸好後來警察來 而且還剛好有攝影到

 

10.07 周二 好久沒練拳 跑去湖邊的圖書館印回台灣的票
順便在湖邊打拳 好久沒有真的認真每個小細節地打
我有感覺到有路過的人在看 後來離開時還有一位澳洲女生來要我演練給她朋友看也教教她們
我下周就要回台灣了 如何有機會的話
其實太極在澳洲好像蠻受歡迎的 這是第二次了
而且這次對方還說 她有學氣功!

 

10.08 周三 我真的覺得可以用的人會一直走 不能用的廢物會一個接一個出來
丟垃圾的箱子放在我左邊 當她從產線上回來綁菜 站在箱子的再左邊
一種是她要把不要的菜葉往右丟
一種是自己再拿一個箱子來用
但她卻直接把我的箱子移到她左邊 而且連問也沒問

 

我們會把不好的菜丟出來在一個箱子裡
她來修菜應該要修一個丟一個
因為已經很快了 她這一來會讓菜的速度更快
但是她卻修完一箱 直接整箱倒下來 然後又去搬一下一直倒
馬的 我只有兩隻手
要結束時 她又要來收擺菜底下專門裝不小心滿出來的菜的箱子
我直接跟她說 留一個下來 看她不爽的樣子

 

下午回家 我特地再去湖邊打拳 想說有沒有機會再遇到
但對方完全不在 既然這樣就算了
也很久沒有在湖邊走看了 湖裡多了高蹺鴴
原來在Gatton 的是嘯栗鳶 在Noosa的是栗鳶

 

10.09 周四
聽Bay說她也是直接倒給他 他叫她不要用倒的
她竟然回 :"不行 沒有箱子了"
那麼多箱子不會隨便拿一個
你只管自己爽 不管別人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把整箱的菜從你的面前倒下輸送帶
我看一要怎麼三秒鐘內插好一整箱的菜的標簽

 

10.10周五 中華民國國慶日的這一天 我帶著國旗出門
我原本以為夠打可以鋪滿整個後車箱 邊邊就夾在裡面
結果太小 我只能鋪一半
來到shed 我以為現在大家都講台灣
固然可能台灣的名聲很小 須要我們一直的宣傳
但是 中華民國的名聲很大 只是大家都不知道它就是現在的台灣
至少在老一輩的人應該曾經是一個耳熟能詳的名子
但是我一問才知道 澳洲人根本不知道有Republic of China
他們更不知道我們和對岸的問題與故事
甚至連日本人都不清楚
他們知道我是叫 台灣 這就是我們的國家
他們知道我們和香港與對岸一樣是同樣的華人
但不清楚我們的故事
甚至如同美國與澳洲 是已經差異很大的不同存在
其實我們自己台灣人也一樣
中國 從來就不是一個國家 歷史上從來沒有一個國家叫中國
甚至這個名辭在古早的歷史上就在使用
它是一個歷史 一個文化 一群種族 一個體系
我們是中華民國Republic of China 在一百年前建立了自由的共合國家
是亞洲第一個存在
它曾經有光榮而值得驕傲的歷史
只是它現在只控制台灣地區
中華人民共合國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是後起
我們是獨立個國家是事實 我們目前也是中國是事實
但我們並不是中華人民共和國 中國也不等於是中華人民共和國
對岸想要抹糊一切再混謠它 然後我們跟著他 聽著他 中共等於中國 而我們不在是我們
我們為了不承認自己是中共 而不承認自己是中國 否定自己存在
然後台灣目前不是一個國名 一個國家 而頂著仍在的國名與國旗 我們自己不知道自己是誰
為何我們要乖乖地聽他的話 為何我們要放棄這個強大的名子 中華民國
為何我們不抬頭挺胸說 我們才是老大!
問題可以很簡單 如同許多分劣的國家
但現在 國外的人只知道 台灣是個小東西!
我不懂 為何這最關鍵的地方 中國 並不是國名 更不等於中共
就是問題的點 也是最不合理的地方 卻沒有人認知 聽從於對岸的述說
將自己推入死胡同而不覺得不合理
有人說 對岸不是大陸
我說 大陸在這個時候不是使用它的地理名詞
一個字詞可以有很多意思 當為了使用某個意思而使用這個詞時 不應將另一個意思帶入
日治時期 台灣也存在內地與本島的說詞
當無法用正常的說法來溝通時 只後換個方式代替

 

其實這個問題 對方是想說 對岸不是大陸 不要再說大陸
對岸是中國 那我們不是中國 所以我們是台灣
所以台灣是一個國家 是一個獨立
許多人喜歡這種說法

 

但是我剛說的 大陸不是用做地理大陸 所以大陸是大陸
中國不是國名 所以我們也可以是中國
我們是獨立國家 但我們不叫台灣 我們叫 中華民國
哪一天政府移到澎湖 我們就改叫澎湖嗎
這文字問題很重要嗎?
我們現在的內部混亂與對外的心虛就建立在這基礎上 何況一個人怎麼能不知道自己是誰

 

回家時 我們把旗綁在汽車天線上 開著車 天線都變四十五度角了
不會剛修好的天線又要斷掉吧 Bay說 如果壞了 我出
回到家 看到有室友也回家看到我的國旗
他竟然不是表現出熱情與感動 如果是在台灣我能理解 但我們身處國外
"你應該去跟馬英九要廣告費"
難道這不是你的國家嗎
至少你現在還背著這個名子 你的所做所為
如此看輕與作賤自己的名子
如果你在東西上寫自己的名子 我說你應該去找你媽要宣傳費?

 

看著國旗飄揚 真的會露出驕傲與感動
而它在自己的國家土地上卻是個害羞的
國旗就理該飄揚

 

10.11 周六 這天還要上班
最後兩次的班 生菜team沒來 來了一群印度人 我們還是一樣快
錢我們自己賺!
我不知道為什麼 Bay竟然同意幫我洗車 十元成交
晚上還在line上討論要怎麼整Alice讓她死

 

10.12 周日 整理最後的東西 真的接受太多別人的東西
現在竟然縮不回當初的樣子 明明就一直有在控制
回澳後 我不會再接收別人的東西 而第一個工作就是消化掉這麼多的東西
Lixin也要搬去Toowoomba 中午忙著整理行李 也跟我再聊聊

 

10.13 周一 上完最後的一天班 主管竟然說我做得很快
給我一個舉手禮 再說 謝謝我的幫忙
合照完 再握手 祝我好運
我很有把握地說 之前離開的人絕對沒有這樣的待遇
當初從Farm gate離開 對自己很有信心
在砍菜時更覺得吃力 卻有那麼多人這樣砍了過來
但後來砍菜成了快手 來到這裡又有這樣的肯定
我想 至少我還不會太失敗
工衣直接脫下來丟 試著吃完現在最後的食材

 

10.14 周二 今天是出發的日子
早早起床 就忙著吃掉所能吃下的食物
塗了整條的土司 吃掉整盒的冰淇淋 穿上三件外套
背上八公斤的背包 早上十點半來到Gatton的鎮上等灰狗巴士
對面前往Toowoomba方向的車先來 一位女老人家當心我們等錯邊特地跑來
我和一位也要暫時回台的室友搭上中午的車
我要回台兩個月 所有的行李都裝上車寄別人
而他只是要回台兩周
一路上 我帶著他走 所有的功課我都查好
灰狗巴士網路買票之後會問是否多提供一澳元來做回饋的金費以吸收掉這一趟路所排出的廢氣
搭在回程的路上 其實這一段往city的路已經很熟悉了
當我乍到時 一開始望見的是city市中心外的房舍
雖然是大都市 卻是一間間的平房 真如同想像中的國外
是低矮的房與單薄的木板 這每一間如坐落於台灣 都將成為假日聚目的名勝場所
不久就離開住區
眼望是廣大的樹林與大地
樹並不成森而稀落為林 並不翠綠而帶些枯黃
底下的草原沒有交織成繁忙的叢林 而如秋冬的休耕
許多的畜牲自在地散落在大地上生活
這裡沒有一望無際的平原 也沒有挺拔的靈山
丘陵總是擋去視野 也存在腳下柏油鋪地的大地上
土地 不再是分明的高山與平原 而是廣大的曠野
路旁的裸露 不是那層理的岩脈與嬌嫩的蘚苔鋪織出的靈地
豪邁的曠野是陌生的呈現
半年前我受不了疲累睡著 而現在確在不知不覺中回到都市

 

我本想在市區好好的晃一晃 但礙於時間與身邊多帶的人
我只草草繞了皇后街一帶 也試著找合適給妹妹的禮物
布理斯本河仍一樣黃濁 其實高雄的愛河 美勝於玆
繞回Roma st 搭上往gold coast的火車
其實與台灣的電車差不多 頂多 只差在台灣一路城市 郊區
而這裡是一路的野地
當我們下車 就有一對老人來問我們是不是要去機場
告訴我們要如何坐公車 還帶我們去
其實我都查好了 甚至是班次
這時室友說 已經坐下來了喔 他原本想去Gold coast逛
我是知道這已經不可能 但仍假裝告訴他末班車的時間 與他可以回坐
我原本查的公車是761號 卻來了760號 老人告訴我就是這班
原來他們也要一同上車 排在對伍時我看著站點上的資訊 竟然沒有761號!
他們的公車很新 很穩 但一樣是須要下車按鈴
我拿出手機定位 再快到要按鈴時還回頭看看那好心的老人夫婦 是否這時?
當我一下公車進到機場 看一下登機的位置 拿推車去外頭找吃的
漸漸地我發現 一路上我都會看一樣室友 有沒有跟上
現在到了 他知道怎麼走了 自己走自己的
很快地推著車去找晚餐 自然地推上車道
這裡不是台灣 不是那個沒有法治的國家 車道是給車走的
而你現在的所做所為代表著台灣 而你的所做所為 與許多人鄙視的大陸人有何不同
我自己來到沙灘邊
這沙灘真的好大好大 而且好乾淨 完全沒有一丁點的垃圾
吃著土司 漸漸地黑幕低垂 坐在接近白沙的沙地上仍離海浪很遠
遠方仍能看見Gold coast高聳的大廈與燈光
這裡仍是陌生地 我不趕睡愛海邊 回往機場去
原以為夏天已到的澳洲 炎熱的白天來到晚上竟然直降至六度

 

10.15 周三 早上的飛機在吉隆坡轉機
我看到台灣最爛的地方。有台灣人買三支手機要退稅 是他訂的 用他現金買的 但卻為了怕帶太多支而全用別人的名子 不可退。 這對我來說是難得的法治 我的外套也是差一分錢 而且澳洲只有五分銅板 不行就是不行。錯的是他 首先想要得利 卻不查好規定 再來自己不合規定還要盧。說要再排一次給他看訂單 我說要重排 他說插一下隊就好。 官員說如果每個人都這樣 就大家都惡搞抹糊了進口和走私的關稅 他看到有一支已經拆了才通容它 不然可以三支全退 這樣我想應該要感恩了吧 他竟然說 垃圾 死要錢的國家!
我想他罵到自己吧! 就是這樣台灣才一團亂 沒有法治。問題就是人!
還摔東西 可恥 丟國家的臉

 

還想說能不能遇到正妹坐旁邊
結果 是一個妹坐在室友旁邊 一路開心聊到吉隆坡
我旁邊卻是坐個一個白髮老人
原本想說要在飛機上想想許多事 甚至打開電腦寫寫文字
卻因為昨天幾乎沒睡 還是只能一路睡到下一個機場

 

吉隆坡機場已經和上次來是不一樣了
記得上次來是在這裡檢查得很仔細
這次已經有準備 一下子就把所有的外套 佩件都脫掉
室友等也不等我 自己就往下一個地方跑
穿了好久才把衣物再穿回去
也才沒幾步路 又要出關 又要脫一次
好不容易檢查完 看一下牆上的看板
" gate closed"
不會吧 是澳洲的班機延誤 才那麼晚到
馬上跑進gate 幸好還是來得急
室友排在入飛機的排隊上 假裝看一下我有沒有到

 

晚上回到台灣 原本以為很激動地回到美地
現在卻平淡地如日常的一切
我卻發現 自然地忽略中文字而直接讀看英文
覺得整個北部是個大都市 一些小鄉村只是都市的住宅區
台灣變得有點小
走下了車 走出街道 我開始覺得我們真的是東南亞的國家
有點零亂 沒有太多美
走進便利商店等家人 我買了一瓶飲料
沒有這種方便 在澳洲 沒有這種飲品 在澳洲
但我怎麼少了激動 而飲品似乎也沒有那種久違的好喝

 

10.16 周四 早上急著拿保險理賠的文件給人
我沒吃早餐 卻跑去五十嵐買想了很久了可可芭蕾
看著店員的動作 我覺得好慢好慢 根本在摸魚
曾經因為沒有打工過的我對於他們與他們的動作
我會覺得雖然現在我似乎在比較高的位階 但我可能做不來他們的事
我比較差
而現在 我只覺得他們很混 像似度假般
台中的捷運巴士開始運行了
真是很扯的工程 一條很重要很繁忙 擁有雙向十線道的公路 在已經不夠使用的情形下
縮成僅雙向三線道 其中快車道竟然像小路般只有兩線
而那公車 站站停 比原本的公車還爛
而且本來有很多線的公車 現在都沒了
最該做捷運的路線卻做了比不做爛的工程
沒有了交通 都市將成為地獄 我放棄了未來定居的後選
漸漸地
我覺得台灣 很吵 很亂 很髒 很躁
這樣的空氣更將我窒息
人間煉獄
走在路上 我要重新學著讓車
曾經理所當然的行為 為什麼我走路要讓車 這樣的思維
我將當下的感覺放到網路上
我只想分享這麼樣一個真實的 回國的 感覺
我只想也讓人知道 原來有這些不同
而我接受到的 卻不是從中的了解與感知 而是一片踏伐
這是什麼邏輯?
我知道這就是台灣 但我也更知道 這是個溫水煮青蛙的台灣
簡單地整理一下房間 繼續查找出國個資料

 

10.17 周五
惡搞伙食半年的我 都沒有拉過肚子 沒想到才回兩天就開始腹瀉
早上騎著小機車拿相機去保固 一路上我很自然地嚴格遵守交通規則
沒有乖乖牌的鄙視 也沒有高尚的驕傲 它只是個理所當然的反應
我懷疑著違規開罰的勞務外包的合理性 公權力不是他屬 只是赴予 為何能外交
曾經覺得台灣的服務員已經成熟 不是幾十年前的刻薄模樣
剛從澳洲回台的我 直覺得不親切 而且已經算是無禮
我提醒著自己也同樣的尊重 我提醒著自己也感受了最基層的模樣
但我還是無法這麼般的對待 心理上還是有些許的忽視
是對方的問題 還是我仍未將其植入我的內心

 

我想著回台灣要怎麼樣地生活 怎麼樣地重視身邊的人
但怎麼所有的事都不是想像中的一樣
我甚至沒有時間陪家人說笑

 

下午終於來到期待幾個月的牙醫
妹妹又胖了一大圈

 

回到台灣 覺得整個生活像是在放假 沒有體力的壓力 飲食自然地更少
惰性漸漸地萌芽
我害怕 等我再回到澳洲 已經不在是那強壯的我 而澳洲依舊

 

10.18 周六 周末兩天要來陪佑家們
我本來以為他們會很興奮地聽我分享在澳洲的一切
事實卻如同平日般 甚至我自己講不起來
如同我沒去過澳洲般
他們幫我查去日本的資料 但效率實在太差 與其花費時間在這上面
不如把時間拿來相聚
所以我不再讓他們查找 出門去吃韓鄉
在澳洲 那裡並不是主要的單一民族
有許多不同的國家的人 而且比率相當高
也因此 其實我並不是嘗到澳洲的文化與澳洲食物
而能至少能嚐到 許多不同國家的食物 絕對道地
所以當我吃到第一口時 我只覺得這樣隨便的料理也拿出來賣
再來的感覺就是 這根本不是韓國料理 而且台灣菜
或許我的舌頭被寵壞了 我只覺得難吃
我想起一次吃在台灣吃到假魚皮與假干貝
台中有人說好吃的很多 有人說店家很多但都很難吃
我說 怎麼開始覺得一切都亂七八遭

 

下午我們繼續閒聊 佑家仍幫我查
晚上買些東西一起吃吃喝喝 又是這樣幾個人睡到隔天

 

10.19周日
沛勻先走 留下我們三個
這時佑家終於手養想再來場電動 我則提議去釣蝦子
但看在我們都不會釣只是灑錢 最後還是去玩了幾小時的電動
我感到很不喜歡 無論是在玩耍之中還是結束後的反應
回到家 妹妹竟然帶著茵茵來
終於見到她 真的好可愛 臉和之前有些不同
她有點怕我 遇到我會自離開
還不太會走的她 還是須要扶一些東西
抱起來好輕 好小隻

 

10.20 周一 回到家裡好好地做好去日本的準備 也再去鄭老家幫他辦日本的網路

 

10.21 周二 坐車來到台北想見見台北的朋友們
科廷仍在植物園工作 他的工作非常自由 其實還有些退休的味道
聽說以前的中研院也是像這樣 只差盤象棋與一杯茶

 

晚上約了海綿一起吃飯 她在中興時曾與社團有些接觸
畢業後去到法國學設計 有許多的志工經驗 回台也參與其中一個協會做為工作
但她發現協會並不是真的為善 甚至是以行善之名行惡
她告訴我一些東西 我也告訴他一些我的想法
如果一個地方很好 身處在裡頭自己覺得是在做善事 對社會有供獻
我並不是小看"小螺絲" 也不是不認同做一個小螺絲
但因為那個地方本來就很好 其實有沒有你的存在根本沒差
相對的 如果遇見一個很糟的地方 你選擇的不是離開而是想辦法去扭轉它
這才是真的為善吧 這些才更有意義有價值 就算失敗
離開等於逃避與放棄 這談不上那口頭上的一片善言
投到好的地方做事 其實是在麻醉與安慰自己
除非這樣好的地方 本身已經需要幫助
她後來謝謝我 而我也要謝謝她
很多人當初並不是想著要做什麼事 只是認真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喜歡的事
漸漸地他就能發揮出影響力
這讓我想到我曾對學弟說的
你與其在這裡猶豫 兩年過了還是在原地
不如直接踏出去 就算失敗了 兩年過後 你會更知道你要的是什麼 你還是勝

 

晚上住在大阿姨家 晚上只剩下我跟表弟 他是家族裡唯一年紀接近 也已出社會
聊了一些他對現狀的看法 這是他少有的對外談論 也是我們至今唯一認真的談話
這是一個相互的肯定 成長後

 

10.22 周三 mickey說南港極限場在整修 而且外面下著雨
我不知道要去哪 但最後還是背著直排輪到內湖的場玩了一下
晚上再到板橋跟高中的同學見面
他已是復漸科醫生 曾說喜歡刺激的他還是轉到比較安全的復健科
沒想到他已經去過十五個國家
聊了他許多在醫界的見聞 聊著許多他在國外的見聞
而我也分享我的意見
他說一個高中同學 已經打算到美國 回台灣只是想在見見朋友吃吃東西
感謝成大把他帶到全世界 但台南並不適合他

 

10.23 周四 不小心太晚起 趕不回台中的牙醫門診 只能請他們換一下時間
多出來的時間 先到老鄭家幫他準備要去日本的行李

 

10.24 周五 做車回彰化老家來找老人們
我不知道我還能見他們幾次 甚至可能這是最後一次
祐鋅已經開始變聲音 有些關係好像默默地在改變
我也感覺到在澳洲回來的這個我很快速地丟掉澳洲的東西
回到一個都市的 台灣的 人
澳洲的朋友仍舊 他們告訴我一些在澳洲的消息
但卻我怎麼也無法回到那樣的現場

 

10.25 周六 還陪著叔叔上屋頂去摘菜瓜
姐姐過了中午才回來 阿嬤還一直問 我怎麼知道姊姊也要回來
叔叔說他想要把阿嬤以前的房間裡的東西丟一丟要整理出房間
我打頭就反對 那裡面有很多珍貴的東西
很多東西不能丟 另外的竹櫃子 叔叔說姑姑已訂了
這種東西怎能給人 心裡想 妳怎能來搶 至少要我同意吧
但至少 叔叔已經了解到我很重視這些東西了
當天我們就回台中了 我抱持著最後一眼的心態說再見

 

10.26 周日 妹妹帶著茵茵來
茵茵很明顯要比上次大了許多 也重了許多 更會走了
現在她不太需要扶
還是一樣乖 乖得有那麼些不尋常 比較於一般的小孩
我們是所有幾個家族中最年長的
所以一路上照顧過也看過許多表弟妹的小時候與一路長大
也因此我們有些體認 其實小孩的個性一出生就決定了
換言之 你會有什麼樣的下一代 幾乎是天注定
而決定它的因素 除了雙方的基因 或許真的有所謂的回報吧
而茵茵真的有那麼些不尋常 非常的乖 非常好奇 我想絕對不是個軟弱的嬌嬌女

 

10.27 周一 今天六點就起床 和老鄭坐車到高雄去要搭飛機到日本
車上總是講一些很屁的事 兩小時半就到高雄 可在澳洲習慣了吧 我覺得高雄很近
在高雄看了一下牙醫 老鄭以為會很久 其實我只須要一下下 而且周一早上沒有人
坐捷運來到小港機場 離坐飛機的時間還很早 早了三個小時
在便利商店買個拉麵吃 老鄭說出來玩幹麻省 我說 到那邊再說
在候機室等 空姐要我們幾號位置的先上機
我馬上口頭上一直說 say please
這是我在澳洲已經習慣的事 現在覺得非常的突兀 沒有說 請
而且你們是空服員 不是一般的商店人員
上了飛機 上面的空服員換成日本人 換成日本音
有點小興奮 要進入那個日本的世界
講著日語的日本女生 總覺得就是很可愛
但他們的英語我真的聽不懂 這下沒有日語也沒有英語 有點完蛋
好奇著航空人員的英語不是應當要有個水準嗎?

 

三個小時後來到日本關西機場 順著資訊一路來到第一航廈
還用著英語要問哪裡可以辦icoca 原來可以說中文 整個傻住
月台兩邊都有車 猶豫又淘氣地跳來跳去
找站員詢問時 他遠遠地就向我們跑來很客氣很友善 如同見到貴賓
這是我對日本的第一個印象
他說右邊的車不用換車 左邊的車要換一次車 我當時站上右邊的車
忽然意識到這台車應該是電車 對面應該是特急車
我們花了錢為何不去坐特急車
於是我又衝了過去
他們的特急就等同於台彎的自強號 但如同台灣的高鐵 出發時站員會揮手
車內的車長每一進或一出車箱一定會對著車內先一鞠躬
這是我對日本的第二個印象

 

我想著要到大阪站 出新大阪時一直找如何能坐地鐵
後來問了一群女生 她們的英文真的很不好 我用很簡單的英語講好像還是不懂
但至少她們還是知道我們要去osaka 竟然整群人要帶我們去
我知道她們是要帶我去坐JR
有一位聽到我標準的英語(她們英語很不標準) 還直呼好厲害
走著似乎我該說些什麼 但我用英語聊天可能她們也聽不懂
有一位問我是不是韓國人 我說是台灣人 想著 我是哪裡像韓國
但她們真的很熱情 進了站還告訴我說往哪邊走
我不想掰掰就走 但似乎除了不斷地謝謝 沒能再表達感謝
來到大阪站才發現 我有記飯店的地址但忘了記地圖
這裡的公眾地圖竟然沒有標示路名
這下子只好在車站外攔人問
但這時卻像是那些台北車站攔人的人一樣 因此許多人是冷處理
我也注意到所有的人都是著西裝
正想著這下子完蛋了 看到旁邊有的年輕著西裝的人似乎在等人
我上前詢問 幸好他表現出友好 雖然他說不出來 但似乎都聽得懂
一開始他用新大阪飯店去找 我感覺找到的位置和之前的印象不同
我再用地址給他查才查到原來是在新大阪 並找到位置
我很謝謝他 要不是他熱心幫忙我真的不知道要怎辦
但老鄭其實不知道我們之間的對話 只知道剛剛他第一次講的位置是錯的
對他比了中指 我真的覺得超沒品
我告訴他 他幫了我們大忙
來到飯店已經是十點半了 我領出網路sim卡
趕忙開了封才發現 忘了老鄭的手機可能不是用大卡
最後剪一剪 他的卡可以用 反而我的手機不能用
明明訊號頻率是可以的查過 但怎麼設定就是不能
上網一查才發現 就是不相容
接下來只好用共享的
我是不介意多花了錢 只介意可能會沒電
我盡量趕老鄭早睡 我可不想 隔天睡到中午 把時間浪費掉

 

10.28 周二 這是日本的第一天 走在新大板車站下
關察著人來人往的人們
其實與台北差不多 但好想多了一種秩序和禮儀
在便宜商店買了飯團 沒有位置 我們站在門外吃完
我本來打算做地鐵通行 但老鄭說JR比較便宜為何不坐
大阪的鐵路系統複雜 月台可以到三十幾個
方向也很多個
不同於台灣 只有順逆兩向
再加上我們不知道其標示的終點地名位置
真的很難知道那一個月台那一個列車是可以搭的
應該在大阪換車 結果直街往神戶方向走去
從GPS定位才發現坐錯 坐回大阪站 又是複雜的迷路 後來才發現環線的標示
但還是坐錯方向 將錯就錯 今天就去大阪城
只是鄭老總是在旁邊ㄍ一ㄠ 讓我不太爽
你又不做功課 本來自助旅行又第一次會有這些情形就是預料中的事
現場有多複雜你也知道
如果跟著你的意義走 死得更慘

 

在大阪城已經中午了
我很不喜歡早上晚起把時間浪費掉 也不喜歡一整天太摸 寶貴的時間都浪費掉
總是要連哄帶騙 催著趕著 鄭老
到了公園 走往大阪城
沒想到老鄭竟然在這一般的公園拍起來 玩起自拍 重點是磨耗了很多時間
我急著
大哥 要拍前面有大阪城 並沒有像旅團趕場 但你已經浪費掉太多時間了
我想 趕快讓他看到大阪城 他就會自己知道自己在浪費時間
玩性一起 可能會換成問我 "接下來要去哪?"
很多人都說大阪城很無聊 它是新建的 不要去
我知道它是新建的 但也已經有很長時間 何況整體的樣貌仍有
本來我就是來看它的樣貌 何仿
護城河與高壯的城牆 不同於台灣見到的弱小
畢竟這是日本歷史的古都之一
或許 這樣的規模還嫌小了
外面的樹林不同於台灣無聊又不協調的公園 而是生長出美麗的林地

 

旁邊有的小地方 入口處寫著 "伺" "將" 休息處
還在玩笑著電動裡的選將 選角色 原來它是類似小型園遊會的攤販區
點了某種燒 有點像蚵仔煎 有彈性的餅皮上加一些料
重點是 真的很鹹! 日本應該很多人洗腎
裡面有個有小型的展 我們沒有花錢進去 看到門口女生穿著類似巫女的打扮 真的很美
走過橋 進到城裡 最核心的大阪城外又有一道護城河
如同北京紫禁城外有一道護城河 在皇帝住所與主殿外再有一道護城河保護
中國的城 有內外城之分 以城與郭保護
日本也有內外城 但卻是以兩道護城河保護
這城外 拍了很多照片 我們有花錢進去
原來它類似金門的莒光樓 內部建成現代博物館 裡頭放了許多重要文物
我並不覺得不值得進來 這些文物不值得參觀嗎?
看著文物 有些意外
畫並沒有想像中的精緻與精鍊 反倒有些土法練鋼的粗糙
比不上我們所熟知的那些中國古畫
盔甲很小 如同給小孩的穿戴 刀槍也不利索
或許這才是事實 又或許這本就不是鋒利的名刀
在頂層上遠眺 是燦爛的森林 在都市之中

 

還想說為何日式城堡外竟放著一座西方城堡
原來這是市立歷史博物館
看看時間已經過兩點 原定的國立歷史博物館應該來不及了
有些失望 就繼續在外城內逛逛
有些商店賣紀念品 我買了一個飛鏢
外面有射箭的遊戲攤 好像攤位人員是台灣的打工度假
我們找了攤車吃大阪燒與章魚燒
攤車竟然也是投錢取餐券
掌廚的是年輕日本人 招呼的卻是台灣打工度假
看來 來日本的打工度假很多人
要不是他先主動 我真不知道他不是日本人
男生方面 長相與氣質似乎沒有太大的差意 這和在澳洲的感受不同
我表明了我正在澳洲打工度假 也稍稍聊了一下
他們的燒 也是鹹到爆 章魚燒完全不是想像中的口味
醬料的味道完全掩蓋食材的味道

 

外城內有個豐國神社 應該就是祭拜豐臣秀吉的神社
綠色的瓦 與不一樣的屋頂設計
我發現 中式的傳統房屋將屋簷視為正面 或後面
側面的五角形的面 視為不重要的邊側
但是日本卻認為屋簷將雨水往兩邊排開 那個"三角"才是門面
也因此 中式的房屋 一個房子就一組屋簷
但日式的房子 隨著門扉而產生多重的屋簷組合
外頭放著豐臣秀吉的石像 他看起來並沒有福氣 乾巴巴
老鄭說 有人說他其實是隻猴子

 

接下來坐地鐵到日本橋站 走在路上遇到色情按摩店
直接在放煽情照還標上"痴女"字樣 但性交易在日本是合法的
走進徒步區 現在還沒有很多人 他們的街坊和我們真的很不一樣
我轉進小巷子裡 遇到法善寺 它是供奉不動明王的廟
不動明王在台灣也有 是釋迦牟尼佛的護法佛
比較於一般所認知的佛教神明 祂相對有藏傳佛教的味道
但在這裡卻很日式 一位婦人正在禮拜
不拿香 不燒紙 而是為每個神像與供花澆水
石像上已長滿青翠的綠苔

 

上方浮世繪館就在出來的轉角 只是一家店面而非展館 唯有建築設計特別
法善寺橫丁的牌樓就在旁邊
它是條小弄 類似老街一樣 保留了許多古早的東西 是一條小品道
走出橫丁 外面就是道頓堀 類似墾丁大街
這麼一走出來的瞬間還有些衝突
在這裡繞了好久 店家都是外頭放有投錢取餐卷的機器
拉麵真的都好鹹 份量也不多
注意到他們的水瓶有兩層 中間是空氣阻隔 有助於保冰或保溫
天色漸黑 人潮成了黑壓壓一遍
老鄭開始覺得累 但也幫忙買起藥妝
我買了一支冰淇淋 真的很濃 比澳洲的濃
但也真的化得很慢
越吃越冷 走下運河 靜靜的走道有點高雄的愛河與駁二區的感覺
老鄭說 很適合約會的氣氛
回程 我決定坐地鐵 雖然比較貴 但比較穩妥
和台灣一樣 為了繞過鐵道 總是要走很長很遠的距離
老鄭的腳痛起來 我則帶哄帶騙地走
老鄭說住在這裡感覺不錯
我肚子又有點餓 他陪我又吃了飯
晚上回到家 不小心就有點晚 時間就是都會那麼不夠用
鄭老的打呼聲太大 我們決定交錯睡
就是用彼此的腳去醺對方

 

10.29 周三 老鄭給我睡到十點 就跟他說要早睡早起
今天沒有帶我的行動電源
一樣在新大阪車站的便利商店買早餐 這次吃炒麵麵包
卡通裡常出現的
先到惠美須站 這裡是阪堺電軌的起站 想來看看路面電車
但老鄭沒什麼興趣的樣子 要騙著過來 然後覺得被牽著鼻子走不爽
往天王寺去
他們的街道 樓房外會直街空下人行空間 而且是寬敞的
類似百貨公司外的行人空間 雖然沒那麼大
小的巷子 路面邊界也不會貼著建築 而是會在其中一側留下人行的空間
遇到一間小神社 原本要進去 在裡面望一望覺得怪怪的就走出來
遠遠地 看見天王寺的塔
轉角處還有墓園 竟然就在社區裡小小的一區
除了直接座落在社區裡 卻也沒有陰森鬼異的感覺
而且佔地不大 與台灣的墓園完全相反
天王寺沒有什麼遊客 許多台灣人也似乎沒進去
反而可以讓我們好好欣賞這典型的日式建築許庭園
真的很精緻 很美麗 且露出一股無暇
而且無論從哪個角度的組合都能展現出新的一幅畫像
比較起來 西方的庭園 如幼童的家家
只是裝飾 而沒有如名勝般 無限次休憩
為何台灣幾乎沒有 因為歷史太短吧
那為何現代的裝飾都是西式洋

 

鄭老真的要前往動物園前站 路面上沒有什麼吃的店家
走下地鐵 商店全都開在地下街 蕎麥麵是今天的午餐
在動物園前站下車 對著手機地圖裡的 飛田新地 走去
街道上幾乎沒有人 街道舊舊的 卻不是老街那種
有點類似鄉下的室內傳統市場 舊舊 又有點髒髒的 但其實也沒垃圾
這裡有很多居酒屋 但這裡的居酒屋會比較類似 "三姐妹卡拉OK"
有幾個人走在前面 感覺得出來 他們不務正業
老鄭說 也沒找到 想回去了
我說就地圖上 應該再兩個路口就到了
這條街是有天花板的
當我走到第一個街口 向右看出去
這裡的社區好像是網路上說的
就走過去
每間都是兩三層樓的平房 很整齊 很乾淨
每間外面都會有小小的招牌 白底黑字 簡單地寫上 一或兩字的名或姓
很整齊 很化一 不像台灣的 會用各式的視覺花樣 而產生淫亂的感覺
這裡是傳說中的妓院區 所有的房子都差不多
門口會有一位女生端坐 可以用護士 用老師 用辣妹 或簡單的白上衣
右邊會坐一為姥姥 姥姥的對面會放一面鏡子
所以無論你從那邊來一定會先讓姥姥看到
這時姥姥和那位女生會一直招手 用日語說 哥哥
不回像台灣那種 直接拉著人不放
其實這樣感覺很舒服 很輕鬆
尤其那位女生會使出各種方式去窕逗你
比如一個甜美的微笑 露出肩膀之類 很有AV實版的感覺
但還不至於太鹹溼 例如開腿露底褲 摸胸之類
感覺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
有很多長得真的不錯 也是會散發出氣質的那種
不同於台灣的紅燈區 只有一種紅塵味
我們來時是白天 很多都關門 有的門口沒人 我們想說是不是正在搞
還看到有人剛結束出來 男生竟然腿軟
女生會像服務生一樣客氣地送客人出來 幫客人拿鞋子
會讓人覺得 雖然是紅燈區 雖是性交易 但整個很乾淨 很輕鬆
如同一般餐廳或飯店一樣的服務業
數過去 一邊有二十個 街道兩邊就四十個 我們站在十字路口
光這段十字就有一百六十個 這整個社區都是 不知有沒有一千
這裡也是有極少數的住戶 不知道在這裡生活是什麼感覺
我們純粹是看新鮮 也邊走順便看正妹
最邊邊遇到一位年長的 差點噴出來
不知道她會不會有點悲哀感 或是就有老男人喜歡這種?
接下來 也四五點了 我們到人居博物館附近的一家溫泉店
要把身體洗乾淨才能下去 有室內與戶外
都要裸體 但大多數人都會帶一條毛巾 起身與行走時遮一下
我不知道這是禮貌 還是養生
說禮貌 其實有遮跟沒遮一樣
最大的差別 就是這裡可以安靜的 好好的泡 不是喧鬧的水上樂園
泡了蠻久的 在休息區吃飽晚餐 這裡的餐夠大碗 會飽
當然是做地鐵回去
在旅店裡 跟老鄭談論起一些性的問題

 

早早睡隔天七點就要起床

 

10.30 周四 第一次看他有趕的感覺
坐到八點的快速到京都 在外面的便利商店吃早餐
他們竟然只有桌子沒有椅子 為何要那麼辛苦?
照原定的坐100號公車到清水寺前
還有位洋人問路 看來只有我能用英語告訴他清水寺了
這個聖地亞哥民宿 是背包客棧 就在清水寺外
京都的這些日子 我們要住三個地方 都是民宿
他們的民宿都是客棧的型式

 

放了背包往道上走去 茶碗坂是一條很長很陡的路
路上的店家或住戶全都建成類似古代日本的感覺
老鄭的腳還是在痛
清水寺在相對的山上
鳥居遠遠地眺望這個人間
滿滿的遊客 幸好不是滿滿的陸客
好像都是學校的校外遠足 我覺得他們的領隊蠻正的!
先有許多建築 主寺座落在後方
裡面是不能進去的 至少許多人沒有進去
拜拜是在外面 向著裡面 類似拜天公一樣
這裡拜拜是不用香的 但外面還是可以給十元 自己拿香
香沒有柄 不燻人 而是充滿香氣 這才是供香啊!
我和老鄭都來抽籤 他大吉 我凶
不得不說 真的厲害
他開心得要死 我馬上去把它綁起來
記得兩句:  XX無波濤 飛鴻落羽毛 XXXXX   閒事惹塵埃
主寺後面就有地主神社蓋在小小的頂上
這裡也超多人
我們走了兩次占卜石都成功 沒有人在旁邊幫忙
只是我們並沒有想著誰走
我想 其實原本中式的拜拜只是簡單的供香
是後來才搞成燻人燻得亂七八糟 香也不再香
它更成了一種法器
但這裡連供果都是塑膠果!
下去之後 繞到清水寺底下
這裡有一些小東西 如果我們拍 旁邊就會有人跟著拍照 很有趣
從寺正前方的松原通走出去
像是廟口老街 但是這邊弄得像古代日本的風味
是一家家的店 而非一攤攤的販 吃的不多 大多是賣物品與冰淇淋
還真有許多東西是台灣沒有的 台灣的記念品不出那些點子
甚至比澳洲還有趣
再從旁邊的三年坂走去
日本的屋頂除了構型的想法不同 材料也不同
一種是用原瓦 類似台灣廟宇的屋簷 但為黑色
最頂則類似台灣原住民的石板屋 疊上一疊石板
最邊端不至於像燕尾 放上類似鳥居邊角的石頭
這材料很重
還有一種是用松樹皮 疊出一尺後的屋頂 屋頂沒有角 而是用圓弧
這跟夏日的涼爽有關吧 我猜

 

他們的店家外面都有食物模型 看喜歡了再進去
不會讓人有賭博的感覺 更不會有進去才走不出來的尷尬
更不會讓本來適合進來卻不願意賭而失去生意的機會
甜點也是超甜 但比較不會膩

 

從二年坂走到高台寺 進去要收費 感覺好想沒有很大很值得 我們在外面走走就離開
從旁邊的石萍小道 聽說如果楓樹正紅 這裡很美
老鄭只說 知道走這種路就應該穿球鞋
出來玩本來就應該穿球鞋

 

在路上遇到有藝妓的妝扮
老鄭慫恿我會換日幣 但這一換虧大了 用的匯率是0.32
幸好沒有用澳幣下去換
老鄭竟然不知道在銀行之外換錢 會很貴!
這讓我心情變得不太好
這條路會直接通到八板神社
這個神社的範圍蠻大的 建築的色彩比較多
他又叫我去再抽次籤 裡面有很多種大吉 最後一個才是凶
所以再抽到凶的機率很低
雖然這是抽到吉 但感覺只是玩一下而已 不是真的抽簽
走出神社有一些賣的攤販
沒吃過烤的竹筍
一個要三四百 也蠻貴的 我就沒再跟著買肉串

 

接下來我們到花間小路通
一段是現代的住房 另一邊是老街區
房子都是木造的傳統民宅 全都是店家 但並非紀念品 甜點之類的店
有一些是有藝妓表演的
房子外多會種上一株松樹 他們的松 很有姿態 很有氣韻
不是單純的一株樹 是種類嗎 還是特別的去夭曲它?
街上只有人潮卻沒有店家熱絡的樣子 可以晚上才開始營業吧
旁邊還有個藝妓學校
建仁寺忽然出現在前頭
主寺進入也要付錢 主要是看一幅雙龍圖
說實在我覺得這些圖畫得都有些粗糙 至少看復印品與真品無異
我沒也特別花錢進去看
這龍很奇怪 有著和豬一樣的鼻子 整體神韻別說神氣驕傲
甚至有種屈服與倒楣樣
神社外的空間倒是很大 還有一些建築還是可以看
建仁寺與高台寺的建築在大型寺中算是普通與尋常 較沒有特色
浴室的建築 要不是有牌匾 還真不知道是個浴室
老鄭要我做出猥瑣樣跟它合照

 

四點多就走回去 路上遠遠地看到八板塔 那裡似乎也有吃的
但老鄭就是不想走過去
回到民宿 客棧就是有空用的類似客廳或巴台的地方
有私人櫃子 其他的廁所 浴室 甚至冰箱 洗衣機都是共用
當然冰箱的東西要自己寫好名子
床則類似宿舍一樣 有自己的床位 但會有室友
有些有上下舖 有些是男女混宿
這樣的住宿很便宜 提供的服務對於新一代的旅行者而言也剛剛好
不會花上很多錢 然後得到一些覺得不是很重要或不在意的東西
尤其是這樣的住宿有機會與更地的旅客交流
與人的互動在長期的旅行裡佔了很重要的一環
這樣的環境無疑增加了旅行的內容
但相對地 彼此的相互尊重與禮貌變得很重要
我們睡了小覺才出來找飯吃
想說拉麵 丼飯等都吃了 來找看看壽司
他們的壽司其實蠻貴的 都上千圓 而且份量不多
我發現他們的食物很重視一出盤的視覺感受
點的壽司便當 我覺得光放置的工就很多了 也還蠻好吃的 卻不合老鄭的味口
日本的食店 一進去一定會給一杯茶 他們會一直注意杯子裡的茶水 適時的補充
老闆可能是外送的單太多了 後來補上後 把茶壺也留下來讓我們自己倒
雖是無妨 但這在日人來多應是非常的無禮吧
走回去的路上會多感覺一下整體上的感覺 住家與街道
他們沒有飲料店 更沒有這些調式飲料 只有很多販賣機 不外忽那些罐裝飲料
但至少不會像澳洲一樣 只有汽水與果汁

 

我們都自己洗衣服 這次有得投幣烘衣
聽到對話才知道櫃台的女生是台灣的打工度假
我還以為是大陸人 她有口音
但我沒有花太多時間聊天
查著去嵐山的路線 與小火車班次
晚上我迷起年初反服貿的活動 我剛好到澳洲對於這段很多不清楚
很想接軌 很想了解 這許多青年齊聲的事件 弄得很晚睡

 

10.31 周五 我們在民宿下面的咖啡店吃早餐
老闆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人
不知道是不是以為我們是大陸人不想服務 或是自己生性驕傲
感覺態度不太好 雖然嚴格得說沒有什麼冒犯之處
但連著笑容也沒有 不像是日本對客人的樣子
(那麼台灣對客人又是什麼樣子呢)
出門感覺老鄭悶悶的 不知道只是情緒低落 不亢奮 還是只是不講話
感覺慢慢熟悉日本的火車
公車每站一定都停 一定都會開門 不用急著招車與下車
車上還可找零 公車一定會停靠人行道邊上 不會像台灣一樣 停得遠遠的 造成阻塞
只是真的開得很慢
嵐山到龜崗中間需要穿過山區 這山區的森林五顏六色 溪水泛綠 岩壁瑰麗
現行的JR線以山洞穿過 找在少出穿出隧道時得窺見那美麗
就在不及回神時又進了隧道 方才的畫面如同夢一般 若真若假
下車後走在田野間
其實大體上與台灣的鄉間一般 但卻更有鄉間的氣息
房子都有頂瓦 只它們產生一致性
座落在山角下 森林就佈滿山丘 五顏六色 田野 則是一貫的綠 延伸到更遠方的山
台灣的鄉間 應該是以不成森林的土丘 陪著散落的各式房舍
田野間 或有房舍 或有休耕 或有工廠 或有雜髒 延伸在迷塵之中

 

坐舊山線回嵐山 火車是材油車 沿著山邊蜿蜒
車箱沒有玻璃窗 而是與外界相通 木椅與舊燈
樹還沒有完全變色 溪下撐舟的船夫舞轉著撐桿與我們招呼
火車不時的鳴笛
很快地回到嵐山 回想一下 其實新線那忽現忽隱的美實不輸這蜿蜒的賞悉

 

嵐山 似乎沒有我想像的樣子 感覺有點像來到一個一般的社區
竟然沒有什麼食店 直到走至主街 才熱鬧起來
類似台中的微熱山丘 很普通的地方 算是店家硬是聚集凑合出來的
不像清水寺或台灣的平溪 有許多有趣的老東西 街頭本身也值得玩味
店食更貴 觀光區 無所謂 但還真是吃不飽
主街旁就是天龍寺 正值楓紅
入園有分庭園票與寺院票 我選了庭園 還真選對的
我可以繞遍整個庭園 還是可以看進寺院裡空廣的地舖
但走在寺院裡的人卻走不出來
庭園很大 有小山 有竹林 最美的是後方的池
紅楓與那森林 池水與那枯木
這樣的景應該只有在高山才有 他們直接搬到眼前
是天然的保留還是精緻的設計
每個角度都是主景 每個角度都是全新的畫幅
楓的紅帶上為橘 顯露出淡淡的螢光
只有核桃大小的楓葉 產生精緻的美
精緻調和光亮 每片葉子是如此驚歎
下起雨
嵐山還有很多地方 但我想老鄭應該不想走了
原想說走過渡月橋去看看
但走在橋頭我就放棄 橋與對面 就是很普通的地方
或許如台北的坪林 是個感受氣氛的地方 但它不適合遠道而來的我們
這裡的小楓葉 已經褐色 五角的尖端成白 種子的小羽片已兩兩成對
許多人力車夫 身著黑褲白衣 看著他們 人力車的駕馭是個學問
忽然間 眼前來了位國色天香
才三點 回宿去
在京都站還多逛了很久
老鄭給出了個結論 只要看到便宜的不要猶豫馬上進去吃

 

晚上我仍坐在巴台上對著窗
老鄭動不動就罵人真的有讓我火到
是指錯販賣的方向 他天冷自己可以上樓拿衣物 不拿 冷得用跑的才跑錯方向
關我屁事!

 

我發現日本人都很有禮貌 而且普遍度非常高
日本女生沒有醜的 她們會依自己去打扮 你只會覺得她不是自己喜歡的型
每個人都是一個唯一的她 不同於台灣 每個人都是同一個人類
打扮自然 是真的裝扮與修飾自己
台灣的女生很多 你會覺得很不自然 說得露骨點 "她不是人"
成了 這就是化裝 我有化妝 所以我有打扮
裝飾而非修飾
不具靈魂的衣著 只成了人體衣架
更重點的 日本女生會流露出一股獨特的氣息圍繞在她的四周
這氛圍如步入圖書館而不自主緩步的幽雅

 

京都的這些景點 都會遇到有女生穿著和服或浴衣

 

一位女生衣著和服靜靜地站在公車裡 那精密的圖彩 裝扮著那典雅的美

 

晚上計劃著美山村的行程
雖然周日轉車比較簡單 但可能下雨 也不能先放行李在旅店
最後 將它移到最後一天的周一
剩下的兩天 繼續在市區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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